所以這次的“困凰之會”上,艾爾文還是有不少對手的。
可真的動起手來之後,這些領主們才知道這個叫“艾爾文”的年輕人,實力有多麼的可怕。
那天在皇帝會議上的暴戾瞬間,隻是冰山一角罷了。
攏共有十多個領主參與角逐。艾爾文這隊前兩輪的對手都被他一個人輕鬆打發了,根本輪不到奧妮安與特蕾西亞出手。
艾爾文這是壓著一腔怒火在參與這次的比試,所以下手極為凶悍,甚至可以說是殘忍。雖然皇帝說過不能傷及性命,但是艾爾文像是置若罔聞一般。他的對手都被他打得麵目全非,最後被宮人們抬去醫治。
方才兩輪比試下來,不少領主見到艾爾文都不禁避讓三分。畢竟誰看了他那“陰煞”的麵容,都有幾分發怵。
“咱們這位普世教自由軍的領袖,好像心情不大好喲,拿這些參賽的打手們出氣呢。”特蕾西亞朝著一旁的奧妮安調笑道。
“希望他這份勢頭,能保持到遇見那個怪物的時候。”奧妮安不以為意地聳了聳肩。
正巧在這個時候,擂台上一側代表範奧公國的選手出場了。
昨天那個麵具女子赫然在列。而她的身後,自然跟著那位絕殊離俗,妖冶嫻都的赤發姑娘。
為了不引起不必要的麻煩,嵐姻也學起了阿格萊亞,黛上了一張銀質的麵具。不過她這麵具顯得頗為妖嬈,上麵有黛色的鳶尾蝶紋路攀附其上,耳鬢還結著一朵青嵐色暗芒的玫瑰。
雖說此時她遮著麵容,不過昨日大部分的領主都見過她的驚世容貌的。故而此時的她,即使是戴著麵具,依然難掩其高華氣質。實則那麵具更添了幾分誘惑與神秘。
本來躺在草地之上小憩的艾爾文,聽著那鬨哄哄的動靜,彈地而起。
在人群之中,他一眼便掃到那赤發女子。雖說依舊激動難抑,但是這次他明顯要冷靜克製得多。
隻是那麵具之下,一雙碧眸幽然投來,宛如一泓碧泉,瞬間將他吞沒了。
饒是他再有定力,也終是力有不逮。
嵐姻望著某人呆頭呆腦的樣子,不禁想掩唇而笑。不過此時她戴著麵具,笑出來又何妨呢?
實則那眸間帶著晶瑩的一抹笑意,被艾爾文儘收眼底。
人生百轉千回,恍惚間宛若時光回溯,一如薩留希之初見。
誰也料不定人生之無常,其實所謂幸運,就是眼前還能見著彼此。特彆是眼下這種彆鄉萬裡之情境,更是讓人不禁有如此的喟歎。
相顧難言,總好過錦書難托。
所以無論如何,他都是要把她救回來的。
“還在這乾吃飛醋呢?”特蕾西亞用手肘頂了頂了奧妮安的腰肢揶揄道,“我瞧著,這嵐姻姑娘的身姿,一點都不輸你噢。難怪這回你這麼失態呢。”
“噢?是誰惹得咱們這位風克蘭第一美人吃醋呢?”此時一位模樣俊朗的男子,加入到了討論中來。他也不管這樣偷聽姑娘家說話是不是有違貴族修養。
奧妮安與特蕾西亞同時瞥向這位男子。
這男子一瞧兩位姑娘麵色不善,立馬笑著緩解尷尬,“無意間聽到罷了。兩位見諒。在下兌白·夏爾。”
看來前幾日親王見過奧妮安之後,回去就同他這兒子描述了其驚世風采。
“親王府的公子哥,端的是好修養。耳力過人唄?”特蕾西亞冷冷說道。她雖未曾與這些風克蘭的權貴有何交集,但是一聽到夏爾這個姓氏,就多半明白了此人的身份了。本來以她曾經的身份,斷不至於對親王之子如此刻薄。可能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自從她加入到自由城邦之後,就對所謂的貴族,越發的看不上了。她心想著這可能是受某人潛移默化的影響。想到此節,她不禁麵頰一熱。
“哪裡哪裡,”兌白報以歉意地笑了笑,一臉的不好意思,“真是湊巧聽著了。”
“男人啊,吃不著的定然是最香的。挽在手裡的嘛,那自然是要跌幾分價滴。”奧妮安揚了揚嘴角,好似想通了一般。
果不其然,見著有陌生男子與奧妮安她們攀談,艾爾文拍了拍屁股上沾的草屑,屁顛屁顛地跑過來了。
特蕾西亞聽著奧妮安這話,深以為意,看著某人著急忙慌的模樣,不禁“咯咯咯”地笑個不停。
“你啊,成天就為幾個女人操心思罷。”特蕾西亞指著艾爾文的鼻子笑罵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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