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你還不滿了,是嗎?”嵐姻捶打起艾爾文的胸口。
兩人嬉鬨間,有物什從艾爾文的胸襟間滑落,得虧他眼疾手快,將兩個小物件緊緊抓在手裡。
“咦,這兩個是什麼東西?”嵐姻去翻他的手掌,一看竟然是兩個精致的魔藥瓶子,不過看這樣子好像也沒藏著什麼魔藥在裡頭。
“這是什麼?”嵐姻把玩起這兩個小玩意。
艾爾文錯愕了下,這才反應過來,她不記得了。這其中一個魔藥瓶子裡封存的是嵐姻的眼淚,是在薩留希臨彆那會他留作紀念的。原本嵐姻送那個魔藥瓶子無端破了,現今這個是艾爾文後來照著原來的樣式命人打造的,不過裡麵那顆淚珠倒是保存的完好。
而另一個嘛,則是奧妮安的壺形吊墜魔藥瓶。當初這瓶裡裝了用春賴狐的骨髓熬製的魔藥,得虧這玩意,才救了他一條性命。
這事就得說回到枕劍會那會,他第一次傷重就是靠這兩位佳人悉心照料,才能起死回生。當然了,這有一部分是艾爾文一廂情願了。彼時他暈過去了,自然不會知道其實出手的是皮洛大師,或者說他事後選擇性地把皮洛大師的功勞給忽略了,他隻記得兩位美人的恩情了。
看著艾爾文遲遲不語,嵐姻哼了一聲,一雙碧眸瞪著他道:“我知道了,肯定是哪個姑娘送你的,是也不是?”
“你這小傻瓜,這一顆,可是你當時流的淚,你連自己的醋都要吃嗎?”艾爾文揉捏起姑娘的腰肢,麵色複雜地說道。他的臉上,一時難辨喜優。
“啊?竟是這樣。。。”嵐姻又驚又喜,又思及記憶不在,悲從中來,各種情感一下子湧上心頭,再也顧不得矜持,嚶嚀一聲後鑽進艾爾文的胸膛裡,小聲啜泣起來。
艾爾文忍著疼,感受嵐姻的小嘴在自己胸口肆意啃咬。
“沒想到,這玩意你還存著呢。。。”此時雪發金眸的姑娘也走了進來,翻看起桌上那個壺形的吊墜,嘴角勾起一絲笑意。
“都是些哄騙小姑娘的手段罷了,你們可都是道行上千年的狐狸,總不能上了當吧?”艾爾文笑說著,手還在拍著懷中姑娘的背。
奧妮安明顯也是眼前起了水霧了,嘴上卻是冷笑道:“這世間,還有不上你當的姑娘嗎?”
“我說某些人啊,這怎麼還賴上了?當初在那枕劍會上,我沒記錯的話,可是你先劃清界限的?”奧妮安話鋒一轉,對著那赤發妖精出言譏諷道,“噢,現在沒了記憶,把這些都忘了唄?”
艾爾文聞言不禁呆住,瞪大眼睛吃驚地瞧著奧妮安。倒不是要怪罪她提及嵐姻傷心之事,如果奧妮安真的想刺痛下嵐姻,完全可以把嵐姻一家殺了艾爾文父親這事說出來。艾爾文隻是吃驚於奧妮安的態度。
要知道,以前特蕾西亞與他黏在一處的時候,奧妮安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如今日這般明顯的“爭風吃醋”倒是頭一回見。
嵐姻自然是不甘示弱,惡狠狠地瞟了回去,“你這白發狐狸,忒得可恨。本姑娘做什麼你都得來摻一腳。”
“說著是你什麼都不記得了,怎麼對我這稱呼倒是記得清楚?我記得你在風克蘭的時候就這麼喊來著。”奧妮安笑著說道,似乎對嵐姻給的這個稱呼並不是很在意,“你到底有沒有失憶啊,不會是夥同那阿格萊亞一直在糊弄我們吧?”
“是呢,是呢,我們可是暗藏禍心,彆有目的。你可得小心著點噢。”嵐姻白了她一眼。
艾爾文苦笑著搖了搖頭,無奈寫在臉上,得意印在心頭。他知道下一步應該就是這兩位姑奶奶質問自己究竟喜歡誰了,他可回答不上來這個問題,故而隻能遁走。
“艾爾文!!!”不出意外,身後齊齊傳來兩位姑娘的吼叫聲。
幸好這時候雨浩來的及時,艾爾文像是看著救星一樣地看著他。
“元帥,有位叫阿芙狄忒娜的姑娘要見您,她說她從提利爾城來。”雨浩看著大帥身後這兩位姑娘臉上那凶神惡煞的神情,頂著巨大的壓力還是把話說了出來。說完他才發覺自己冷汗涔涔。
這下艾爾文想當場杖殺雨浩這家夥的心都有了。他含著恨想著:“雨浩啊雨浩,可真有你的。。。”
“唉,雨浩你眉毛怎麼著火了?”艾爾文明知故問,佯作焦急道,實則根本頭都不敢回頭。
雨浩也是一臉的無奈,他趕緊撲滅眉毛上的火苗。這真是城門失火,殃及池魚,他心想自己這池魚也太可憐了。
不過看到元帥的腰臀上也挨了不少冰箭與閃電之後,雨浩心裡好受多了。他在心底感歎原來對一個男人來說女人太多也不見得是好事,尤其還是這麼厲害的女人。
在煦風堡的會客廳裡靜靜欣賞油畫的阿芙,見到灰頭土臉的艾爾文跑了進來,不禁嬌笑出來。
“發生何事了?弄得這般狼狽。”阿芙打趣道。
艾爾文心想您來得可真是太“及時”了,本來那兩尊“大聖”還不至於對自己動手,這下終於忍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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