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也就如此罷了。
但聽一聲虎嘯長吟,聲穿雲霄,撼徹大地。
一道金色的閃電劃過長空,隱隱有龍影之姿,急速地穿透了那隕星陣。
菲玥大師還在給自己的魔法持續灌輸著魔力的時候,突然驚愕地望著自己的腹部。
她怎麼也不敢相信,一支黃金匕就這麼堂而皇之地冒出尖來。
“不好!”艾頓此時才回過神來,望著菲玥大師那驚道。
年輕的豹人首領興奮地仰天而嘯。
而令在場所有人類吃驚的是——那竟是一聲龍吟。
“砰!”的一聲響,艾爾文的主艙裡發生了爆炸。
玻璃器皿碎了一地,艾爾文則是頗為吃驚地望著濃煙中的嵐姻。
“發生什麼事了?”他急急地走上前來看嵐姻傷著了沒有。
一旁的奧妮安也是頗為錯愕地望著她。
這兩位姑娘都是魔藥方麵的大師,很少會出現把藥劑弄炸的情況,所以奧妮安也很好奇發生了什麼。
嵐姻愣在那,臉色慘白,不知在想何事。
艾爾文搖了搖她,“怎麼了?”
“不知道,不知道。。。”嵐姻撫了撫額,麵色依舊白得嚇人。
艾爾文隻當她是累了,趕緊把她扶到一旁坐著。
“是不是有什麼。。。不好的預感?”艾爾文仔細地打量著她。
“你怎麼知道?”嵐姻一臉的詫異。
“玄學上說,你很在意的人,遭了什麼禍事,你是能感應到的。”艾爾文正經說道。
“你還信這些旁門左道的東西呢?”奧妮安聞言打趣道。
艾爾文咧了咧嘴角,並未解釋。
遙想上次,也是在這空艇上,嵐姻的那個小魔藥瓶子莫名其妙地碎了,後來她果然出了事。
所以艾爾文還是很信邪的。
他把嵐姻摟進自己的胸膛。姑娘聆聽著他的心跳聲,那不安的情緒竟緩和了不少。
“說來說去,我還是得想辦法和阿格萊亞打上一架,說不定就能贏回你的記憶了呢?”艾爾文半開玩笑半認真地說道,“即便我想一直霸著你,也不屑用這種下作的法子。”
若是南方真的有什麼變故,他卻變著花樣地不讓她回去,那屬實也太過自私了。當然了,現今他確實打不過阿格萊亞,況且即便打贏了,阿格萊亞也不是那種會乖乖聽他話的人。
“你這臭混球,難道我還不明白你?隻是你這骨子裡的驕傲,顯得你腦袋不好用。我這麼厲害的一個魔法師白白給你乾活,你倒還有心理負擔了?”嵐姻仰起腦袋望著他,笑罵道。
“究其緣由,我終究是比不上那白發狐狸。”姑娘嗔怪道。
“難怪到了那同生共死的時候,你就想著她,是不是呀?哼!”赤發姑娘狠狠地在他胸口咬了一下。
嵐姻說的自然是麵對雲漠煙的最後一擊,艾爾文做出的抉擇。
奧妮安臉上的得意之色一閃而過。
“好好好,我就當一回自私鬼,就把你霸在身邊,當個聾子當個啞巴,行了吧?”艾爾文可不敢再和她辯下去,當即討饒。
“你這傻子,現如今你基業未定,正是用人的時候,我怎麼可能撒手不管?”嵐姻的睫毛,靈動得就像是月色下的疏影,讓艾爾文沉醉在那逐影時分。
他苦笑著,“完了,這輩子我欠你的,隻怕是還不清了。”
“怎麼,你還想還清了,好和我一刀兩斷?”嵐姻碧瞳一抬,瞪了某人一眼。
艾爾文眼中閃過一絲狡黠,“既然還不清了,那不如。。。讓我再占些便宜?”
某人的手順著姑娘的腰肢,一路向下,惹得姑娘驚叫了一聲。
於是乎,一朵水藍色的“花”在艾爾文的胸口燃了起來,某人手忙腳亂地將其撲滅。
“你倒是想得美,當我是沙漠裡那個傻姑娘呢,那般好相與的?”姑娘早已起身,留給艾爾文一個妖嬈婀娜的背影,恨得他牙直癢癢。
可姑娘那隱沒在陰影裡的臉容上,染著一層憂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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