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刺激的味道,又把她的思緒拉回到教堂的那幅畫裡。
今天與家人一道看過那幅畫之後,她的身體,不知道怎麼的,隱隱地有一種無處宣泄的欲望,在體內流竄,奔騰。她壓製不住這種內心的渴望,這才逼得她出此下策的。
“你。。。怎麼不怕我了?”艾爾文瞧著姑娘的舉動,覺得有些詫異。
一絲緋紅攀上姑娘的臉頰,她想偏過臉去,可奈何下巴還被彆人捏在手裡呢。
艾爾文終於鬆開姑娘的下頜,轉而狠狠一巴掌扇在了那豐臀之上。
姑娘驚呼了一聲,叫到一半才想起來用枕頭擋住自己的嘴,她還是真的怕把人招來的。
艾爾文可一點都不怕。
一條帶著金色閃光的魔法長鞭出現在他的手裡。
要知道折磨女人,他也是個中好手。
畢竟從小就在各色公館裡混跡了,再加上有萊梧這些引路人,門清得很。
“劈,啪。。。”的一聲聲響,姑娘方才的幻想得以實現了,莫大的快慰與痛感反複洗禮著她的神經,她感覺自己就像是暴風雨中一枚嬰兒,用裸露的身體麵對著狂風驟雨,除了啼哭,彆無他法,就在那電閃雷鳴之時,靈魂被反複洗刷著。
而後,伴隨著她一聲呢喃,一聲滿足的歎息,她明白了那畫中的背景為何是那一片混沌了,就像她此時腦中的情形,一片混沌,欲仙欲死。
艾爾文畢竟是血氣方剛的男人,而且又是好久沒碰過女人了。成天麵對著奧妮安,嵐姻這些看得見,吃不著的,他的身體早就熱得像是鼓風爐裡的那些鐵料了。
他那無處安放的邪火,終於徹徹底底地發泄到了這個姑娘身上。
巫山行雲雨,三載現晴川。
姑娘也是得償所願,大口地喘息著,眯著眼,腦海裡空白地就像是獲得了新生了一般。
艾爾文則是如聖人一般,靠著牆,仰望著窗外的夜色,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良久之後,姑娘漸漸恢複了神識。
“把我。。。解開。”姑娘紅著臉蛋,小聲說著。
艾爾文這才發現原來這姑娘還一直保持著方才那姿勢呢。
“解開做什麼,你不是喜歡這樣嘛。”艾爾文冷淡地戲謔道,把“事了拂衣去”的刻薄演繹的淋漓儘致。
“你。。。”姑娘氣絕,偏生她又十分迷戀這個陌生男子的這種語氣,仿佛被這人羞辱能讓她的身心得到前所未有的暢快。
艾爾文站起身來,饒有興致地看著這姑娘。他一把扯掉蒙著她眼睛的衣帶,借著月光打量起她的五官來。
姑娘長相平平,在貴族姑娘裡算不得是特彆出挑的那種,鼻梁兩側還有些雀斑,這應算是這張臉上唯一的特點了。
之所以認為姑娘來自貴族家庭,是艾爾文憑借著她散落在床上的衣物,身上擦的香水,皮膚的光潔程度,頭發的光澤這些判斷出來的。
其實姑娘挺怕被扯掉那蒙著眼的衣帶的。因為她害怕會看到一個獐頭鼠目的男子,把今晚的一切美好給破壞殆儘。
起初她還不願意睜開眼睛,後來還是忍不住好奇,借著窗外的光線,看到了那俊逸精致的麵容,看到了那雙純澈的眸子,她啞然失色。
在那一瞬間,她自慚形穢起來,她甚至覺得方才那一番巫山雲雨,是她占了他的便宜。
令艾爾文沒想到的是,姑娘此時偏著臉不看他,竟低聲地啜泣起來。
“我長得這麼嚇人嗎?”艾爾文不禁詫異地問道。
姑娘拚命地搖起頭來,就是不肯麵對艾爾文。
艾爾文歎了一聲,“那好吧,你接著哭吧,我走了。”
待他走到房間門口時,轉身看了一眼,姑娘依舊在那哭著,也沒求著自己把她放開。
艾爾文隻好轉身回來,彈了彈手指,把捆著她手腳的魔法給解開了。
姑娘不為所動,依舊撅著臀,埋首低泣。
這下艾爾文沒轍了,無奈地在床邊坐了下來。
他感覺自己好像真的快餓暈了。
剛才發生的一切好像都那麼的荒誕,不真實。
男人啊,總是用這種抽離感來給自己脫罪,即便他們清楚地知道一個事實──自己永遠不可能控製得了自己的下半身。
請記住本書首發域名:..bigeba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