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毒婦?。。。”而後艾爾文把這個詞在嘴裡反複念叨了幾遍,“哈,看樣子你也挺厭惡她的。”
“我隻是提醒你一聲。即便知道你這人遲早會死在女人手裡,但也不能是這種貨色的手上。”奧妮安淡淡說道。“須知道這世間,可不是所有漂亮女子都和雷薩家的那位一般傻的。”
她想到南方那位赤發姑娘,應與自己是同一種人。
“稀奇!你居然會誇她。”艾爾文挑眉笑道。
奧妮安白了艾爾文一眼,在心中歎道:“是啊,誇她眼神不好,我也眼神不好,若不是都瞎了眼,怎麼能看中你這混蛋呢。。。”
“對了,你不是想著辦法要在北方紮根呢嘛,怎麼方才那奧內茵伯爵要留你,你卻直接回絕了?”奧妮安轉念問道。
“他成不了事的。”艾爾文淡淡說道。關於之一點,艾爾文倒是佩服起弛鞎這廝的眼光來。
“那你不是正好渾水摸魚?”奧妮安若有所指地說道。
“哈,那還是算了,彆到時候反被其累。”艾爾文笑著搖頭說道,轉念調侃似的瞥了奧妮安一眼,“還是說你惦記那根法杖?”
“你想辦法幫我弄到手。”奧妮安倒也不做作,直截了當地說道,甚至說這話的時候臉都沒轉過來看他一下。
艾爾文聞言,停住了腳步,下巴差點沒兜住直接掉到地上,吃驚地看著奧妮安,心中詫歎:“今天什麼日子,這麼稀奇!”
而與此同時,奧內茵伯爵的書房裡,伯爵夫婦正坐著在商量事情呢。
“怎麼?你這根法杖沒能打動人家?”伯爵夫人看了一眼那精致的木匣笑著說道,“看來這東西也不像你說的那般值錢嘛。還是說,人家是外行?看不出門道來?”
“怪就怪在,他們懂行,知道這杖子是稀世之寶,”伯爵說著回想了下方才的情景,“可還是拒絕了。”
“這就怪了,真要像你說的那麼值錢,他們會看不中?這世上還有看不上珍寶神器的?”伯爵夫人詫異道,“那你有沒有換盧尼試試?指不定人家更看中實際的呢?”
“哼,我連薪金這些都沒開呢,那個艾爾文就一口回絕了。”伯爵沒好氣道。
“應該不會啊,不是說不是什麼貴族嘛。”伯爵夫人一臉不可置信地說道,“真就什麼都看不上?”
“你看那兩個人的氣質風度,你說他們不是貴族,你自己信嗎?”
“那好端端的貴族,跑我們這冒充什麼畫家?他們有什麼目的?”伯爵夫人奇道。
伯爵思索了下後歎道:“我也是想不出來。壓根就沒聽說過這兩個人物。”
“總之,這對夫妻可不是什麼善茬。”伯爵想到艾爾文那詭異身姿、奧妮安那不動聲色,如此說道。
“那要不。。。?”伯爵夫人眼裡閃過一絲暗芒。
“你傻啦,連歧越這樣你姐夫手底下一等一的好手,都被打成什麼樣子了?我這兒哪有能當他們對手的人啊。”伯爵很嫌厭他夫人又開始出些餿主意了,語氣頗為不快。
“那該怎麼辦?”伯爵夫人追問道。
伯爵不耐煩地看著他這腦瓜子不甚靈光的妻子,粗聲道:“能怎麼辦,走一步看一步唄,隻要他們不惹出什麼是非來,在這讚茨城待著就待著唄。”
“再者說了,人家上來拒絕我的邀請,沒準是待價而沽罷了,又或是自抬身價的一種手段。總不能稍不稱心意,就把人給殺了吧。那這是想把所有人都趕到‘老酒桶’那個暴發戶那邊去啊。”
伯爵夫人被教訓了一通,不說話了。
“倒是你那外甥女,膽子是越發的大了,就喜歡惹事。剛才就算艾爾文把那歧越殺了,我也沒什麼好說的。”伯爵埋怨道。
“我可沒見到你說的,她給歧越使了眼色什麼的。”伯爵夫人反駁道。
“嘿,你就慣著她吧,”伯爵惱道,“再看看自己家的那幾個丫頭,都被你慣成什麼樣了。你看以後有沒有人敢娶她們。”
伯爵夫人神色淡淡,看著樣子是沒多在意自己幾個女兒的婚事。
“對了,特蕾西亞人呢?”伯爵轉念問道。
“帶著那個歧越回紐凡多了,剛才走的時候還哭唧唧的,說給我們添麻煩了。”伯爵夫人說這話的時候臉上還帶著一抹傷心神色。
“走了好,這姑娘就是個禍害。”伯爵冷淡道。
“你瞎說什麼呢!我這外甥女怎麼就禍害了!”伯爵夫人聽了這話直接來氣了,顯然,忍耐到了一定的限度了,“你要記住,沒我這姐夫,也沒你奧內茵今天。”
伯爵在這些年間已然聽慣了這說辭了,連暴跳如雷的情緒都用膩了,現下索性就懶得爭辯了,偏過臉去不在看他這妻子,直接擺了擺手讓她趕緊滾出自己的書房。
等他這妻子氣呼呼的甩門而去,他則是在想另外一個問題。
“我這小女兒是怎麼認識到艾爾文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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