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隻想趕緊把大閨女撈出來,大理寺的大牢是什麼樣他豈會不清楚?不能讓她待在那兒。
老頭心中焦灼如火燒,卻是根本不知道封死的如同鐵箱子似得大牢裡已經沒有人了。
隻是床上的被子擺成了裡頭有人的模樣,從大鐵門那兒的小窗口往裡看的話能依稀瞧見,隻覺著那人是在睡覺。
皇宮裡帝王已經等得有點兒要抓頭發了,怎麼還不來?
她的閃現是很快的,他都回宮了她怎麼還沒到?按理說她應該比自己還快才是。
越是這樣想就越是著急,甚至開始在禦書房裡來回的走。
驀地,龍椅上傳來砰的一聲,翻滾落地砸的咚的一下,再就是小聲的痛呼。
帝王三步並兩步的跑了上去,隻見龍椅和禦這案下方的空隙中池保保窩在那兒揉頭呢。
趕緊上前把她托起來,代替她的手揉頭一邊看她的臉,“疼了?”
“能不疼嗎?你這龍椅分量重重的。好像撞出大包了,這閃現也是沒誰了。每回定好了都得出差錯,這次更狠直接大頭朝下砸下來的。”
帝王把她托著直接放到了龍椅上,他又看她腦袋,還好,不算大包。
她眯著眼睛緩解疼痛一邊感受著屁股底下的感覺,“皇上,您這龍椅還是有幾分舒適的。”
“……”
低頭看她的臉,“你相中了?”
“我要是相中了你能大方的讓給我坐坐嗎?”
“你現在不就是坐在上麵嗎?”
她動了兩下,他倒是會說。
她的意思是能不能永遠的坐著,也就是說把他趕下去。
但他倒是有兩個人分著坐的意思,總體來說還算大方吧。
“不疼了吧?說一說今日之事,你答應了去坐牢是順應了原本的安排?!我記得你說過,書裡閣老滿門都被……”
“沒錯,滿門沒一個幸存的全死了。但扳倒一股勢力是需要時間以及充分的計劃的,起端就是小閣老坐牢。”
“那你還答應坐牢?”
“嗯,看皇上這樣說那這回的計劃不是你做的。”
“……”
豐越天很無語,“在書裡是我做的。”
她點頭,表示就是出自他的手筆。
他皺起眉峰特彆認真,“不是我做的。”
“我知道啊。不是你那就是旁人,是誰呢?”
是啊,是誰呢?
帝王在她旁邊坐下一邊扣住了她的手,“雲蒼笛今日出現在那兒很湊巧,而且他當時說的話乍一聽似乎在為你開解,可百姓也是順著他所言而接話議論的。他有沒有可能不是他,而是被占據了身體?”
“當時你也在場的,按理說離你特彆近他主機受不住吧?”
兩個人四目相對,這會兒都有些迷惑了。
雲蒼笛到底是不是龍天呢?如果他是龍天,甚至他參與進了這件事他目的是什麼?
“朕去試探他,不行就……”
他鳳眸幽深,深處的殺意已經壓不住了。
池保保歪頭看他,“雖說書裡你是無往不利,可是殺了作者會發生什麼我不知道。再就是他現在是銀羽國太子,你若殺了他那與銀羽的戰事就得開始了。火梁跟鐵象那頭還沒徹底結束呢,銀羽戰事再起於你不利!”
“那你想如何?”
“我把接下來的劇情告訴你,咱們將計就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