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靠夠了,直起身子看了看他,“皇上,你冷啊?”
他穿著整齊也就算了,還弄了個挺厚的毯子蓋在身上。
“是有一些冷。”
池保保立即重視起來,因為她真沒覺著冷啊。
抓住他的手切脈,一邊觀察他的臉色。
按照常理來說他是不會生病的,可現在也不能說的那麼死,劇情都崩成啥樣了?!
所以她很怕他生病。
豐越天也靜靜地任她擺弄,片刻後她鬆了手。
“如何?”
“你身體很好,沒生病。”
可是他怕冷……
說真的,怪怪的。
看著她在那兒皺著眉琢磨,帝王捏著她的手一點點的往自己的方向拽。
直至快趴到他身上了她才反應過來,“乾嘛?”
“雙修?”
“……”
學著她皺眉的樣子,他一邊低聲道“雙修啊,治百病!”
他這說法……雖說沒有什麼科學道理,但在這本書裡的確是真理。
她隻是在內心裡稍稍糾結了一下,然後就把靴子一蹬爬了上去。
她一上來他就自動躺平了,她懸在那兒盯著他,“皇上,你當馬上癮啊?”
“那不知上回是誰有氣無力的罵我,說我再不聽話就把我閹了。”
“……”
是她說的。
上回在冷泉裡也沒雙修,他全靠原始驅動力差點把她弄死。
當時氣得口不擇言,什麼臟話都罵了。
不過他也沒吃虧啊,她越罵他越來勁,所以後來她連路都走不了了。
“皇上是真支持我練馬術啊!”
成全他。
再說了,他躺在這兒可乖了呢。
……
騎馬啊,這絕對是一個技術活。
初始時需掌控平衡,之後需要控製的就是腰力了。
在腰力和平衡全部掌握好之後,就可以自如的調節速度了。
當然了,再好的馬術也需要一個不錯的場所,堅固的場地。
他們顯然忽略了當下。
那行軍床……塌了!
池保保被托著額頭都是汗的歪頭看那‘慘死’的行軍床,“咱倆跑吧,明兒都知道了,太丟人了。”
他頭轉過來阻止她分心,她的馬術練得差不多了,也該輪到他了……
清晨之際,兩個身影略鬼祟的在軍帳之間閃過。
一張破碎的行軍床被扔到了儲放物品的大帳中,原本存放此處的一批完好的行軍床丟了一張。
“這樣應該不會有人發現了,皇上聰明。”
“就是管儲物的兵大概會發蒙,放在帳裡的行軍床為什麼會自己碎了。”
“床生艱難前路無望,它想不開自儘了。”
“……”
有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