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部,深海……
很快的,稟報完那人就走了。
出了軍帳一眨眼間就不見了,那功夫的詭異程度可見一斑。
她狐疑了片刻,隨後才進軍帳。
看到她回來,豐越天的確是意外的,起身迎過來將她環住。
“還以為你得明後日才能回來呢。”
抬手摸她的鬢發,這一身布裙簡樸的模樣可真是溫柔。
“憑借個人魅力以最快的速度得知了那些姑娘們的來曆,就趕緊來上報了。”
揉搓她的臉蛋兒,豐越天倒是想仔細瞧瞧她一身女裝是如何施展個人魅力的。
若說這魅力征服他,毋庸置疑。
但征服彆的姑娘,他怎麼就不信呢!
揉搓了半晌,反倒是眼底升騰起彆的顏色來。
一彆數天也算分開許久,不知她想不想自己,但自己是想她了。
抵著她額頭,“小閣老辛苦了,朕打算給你些獎賞,要不要?”
她仰著身體往後躲一邊似笑非笑,“目前已經一大票人盯上皇上的‘獎賞’了,說來也奇怪,明明我才受歡迎,怎麼到了南陽我名聲大減呢?”
“聽到了?無不是保身之道,很容易就猜出他們的目的來。除此之外還聽到什麼了?”
借著他圈在腰間的手的力道,她就往下墜,一邊笑的高深莫測的,“該聽到的我都聽到了。”
稍稍觀察了下她的笑臉,不信!
她肯定沒聽著。
沒聽著就好,一些秘密不能叫她知道了,難保一旦知曉心不會跟著飛了。
世間萬種沒得怕,唯獨此,懼怕深埋心中。
她耍賴使出千斤墜也沒什麼用,還是被豐越天給搬到了軍床上去。
夜色深濃,這帳外人員也儘數退開,壓抑的聲響直至幾近清晨時才停歇。
天都快亮了,池保保也著急回去。沒見過上茅房上一夜的,小桃子若醒了出來找她找不見不知會不會嚇著。
帝王不著衣物,站在她旁邊兒給她穿衣服,一身的熱汗還未消呢,活像個勞工。
“真想將那孩子帶著?”
“挺可憐的。我們倆說好演戲讓他管我叫娘,他可高興了。由此的就想我兒子了,看他更是心疼。反正我又不差錢,帶回家去也養得起。”
“好,隨你。隻不過那村子裡的情況……如果她們是南陽人的眼線,一並都處理了就是。”
“她們是女主誒。而且你就沒覺著詭異嗎?已經很久沒有新女主出場了,反倒是都被聚攏到了一起,那南陽人是不是知道些什麼所以才對她們下手的。”
鳳眸幽深,帝王將她長發挽好,“不管是南陽人,還是那些你所謂的女主,在我看來可以全部給他們一個結局。”
那就是殺!
他不在乎,在他心裡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唯獨眼前之人。
看著他眼底深處掩藏不住的殺念,更是一種執拗的瘋狂。
池保保心底倒是一震,其實他對征伐天下都沒什麼興趣,反倒好像是一直在配合她而已。
如果她某一天真因為不可抗的原因消失了,他……
沒準兒會毀了這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