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十分堅決的搖頭,“先不說我能不能那麼高產,你會疼死的。”
他稍稍想了想,“倒也是。”
兩個人嬉鬨著,時辰到了那個嬤嬤就過來了。
池保保把兜帽扣好,她又宛如一朵容易受驚的小花,在豐越天略擔憂的視線中出了門。
聽到她跟著嬤嬤走出了院子,他才跟上。
掩藏聲息,在黑夜之中也更為方便些,一直到了那老皇帝所居的地方。
親眼見到池保保跟著那嬤嬤進了宮殿,大門關上,再之後他就沒再聽到動靜。
全無聲息,他立時急了,闖入宮殿之中居然一個人都沒有。
就好似進來的人蒸發了一般。
而此時,池保保已經跟隨那嬤嬤順著地道進了地宮。
首先聞到的就是濃重的血氣,極為寬敞的一間有軟包的軟榻還有精美的茶點,不見一絲血跡。
但是的確能聞得到血味兒,是從對麵那鏤空的門裡飄出來的。
嬤嬤讓她坐下,下一刻從那鏤空的門後走出來兩個穿著白色罩袍的老頭。
年歲挺大了頭上還扣著白布的帽子把頭發都遮住了,白色的罩袍也乾乾淨淨一塵不染。
到了近前,倆人還從從衣服裡掏出白色的口罩來戴上了。
這……
這造型還挺正式,一瞧就是醫生啊。
接下來乾得事兒也證明他們的確是大夫,一個抓住了她的手先用酒全擦了一遍消毒,另一個割開了她的手指放血。
池保保掙了下,那嬤嬤就在旁邊兒厲聲嗬斥,“不許動!”
放了一些血,那兩個人就又回去了。
而且池保保聽到了裡頭有聲音,很多人,還有一道苟延殘喘的聲音,似乎想說什麼但又說不出來。
扭頭看向那嬤嬤,她一直杵在自己身邊看起來很鎮定,可交握在一起的手卻在發抖。
看吧,她就是在害怕。
那裡頭,在殺人。
隻是放她的血是什麼意思呢?她相信自己的血跟聖女是差不多的,可以趨避所有邪物。
就在這時,那嬤嬤白眼兒一翻就倒地了。
她扭頭一看,豐越天站在那兒呢。
“皇上真聰明,龍椅後的密道這麼容易就被你找到了。”
他長舒口氣,“雕蟲小技豈能難倒我。”
她不由得笑,吹吧,肯定嚇壞了。
抬眼看向對麵,鏤空門的後頭有不少人他都聽到了。
“血氣濃重,裡頭在做什麼呢?”
“誰知道呢。我就想著等你下來咱倆一塊兒進去看看呢,那老皇帝肯定在裡頭,八成就是在殺人。”
活活的老變態啊。
殺人成癮,他們這偌大的南陽估計都不夠他殺的了。
抓住她的手,驀地瞧見她指頭被割開了。
“這是……”
“剛剛出來倆人放血來著,而且那身打扮明顯照搬我們那裡的醫院,但材料不足所以搞得四不像。那老皇帝可能是在殺人,我又覺著是不是在搞醫學研究呢。”
反正很是古怪。
抓緊了她的手扯到自己身後去,“咱們進去看看,不管裡頭在做什麼,都得毀了。”
這南陽皇室的人就不該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