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生靈之血,鋪就證道之路……如此梵庭,也敢稱慈悲嗎?!”
黑白怒吼,他逆勢而起,衝天而上,腳踏無儘黑白棋光,身後有萬重棋域橫陳……他要搏殺大帝法旨!
“小小尊者,可笑可笑!”
完世尊者獰笑著,這一刻,他臉上的慈悲之色全然消失了,隻剩下一種赤裸裸的得意和冰冷。
“梵尊法旨,鎮殺逆徒!”
他大呼,雙手為佛印,引導著法旨的力量。
那金色法旨,瞬間鎮壓而下。
金光萬道如神刀,斬儘黑白棋域,刹那間,棋線消亡,棋域崩裂,生與死的道則,被化解。
黑白的周遭,一切神通幾乎都被壓製了。
法旨之中,更是幻化出一道佛印,轟然落在了黑白頭頂!
刹那間,黑白之帝的軀體,直接炸開,化作了虛無。
他……被徹底鎮殺了,屍體都不存。
全場都是死寂了!
這就是帝威嗎?
縱然天縱之才如黑白,在大帝麵前……也隻有隕落嗎?
“哈哈哈……梵尊法旨出,世間誰能敵?”
“一群螻蟻,當真可笑至極!”
完世尊者猖狂大笑!
然,就在此刻,一道驚雷般的聲音,卻是忽然響起!
“是嗎?!”
這聲音一出,完世尊者臉色猛然大變,駭然向前看去。
目光所及,隻見在法旨上空,不知何時居然出現了一個男子!
腳踏黑白棋光,身遭無儘棋域,嘴角帶血,卻風采依舊。
“你……”
完世尊者瞳孔一縮,真要開口,卻被黑白看了一眼。
這一眼,完世尊者居然有種自我被控製、奪舍之感,頓時失去了與法旨的聯係。
而黑白,則是在這一瞬,猛然一腳,踏在了那梵祖法旨之上!
腳踏帝旨!
那張法旨,猶如一張黃葉,被他狠狠一腳,自高空踏入泥土中。
這一幕驚人之至。
所有人,都是已經看呆了!
梵祖之法旨,大帝之神物……
居然被人腳踏於泥塵之間?賤入砂礫之所?
這簡直超越了世人的認知!
“他怎麼做到的……他還是人嗎?!”
天嶽尊者,直接看呆了。
“不……這不可能,他明明被法旨轟殺了……”
薑婆震驚到麻木,這個黑白,究竟逆天到了何種層次?僅僅是尊者境啊,居然能對大帝的法旨動手……不,動腳!
“他掌握了生死之道,可以在生死間自我輪回逆轉……他……他是真正的掌輪回者!”
偽閻君卻是顫抖了,這一刻,他居然忍不住朝著黑白的身影跪拜,眼中又敬又懼!
黑白已落地,嘴角血跡未乾,衣衫獵獵,臉色有些蒼白。
然,腳下卻是金色的法旨,層層梵光,為他一身膽魄,了最好的注腳!
……
然,這一瞬。
轟!
帝旨有感,轟然大作,殺機億萬重,直接迸發而出。
黑白的軀體,再一次被轟碎了,殘渣都不存!
在泥塵之間,法旨輕顫,似有梵天之怒。
梵尊法旨……徹底被激怒,複蘇了!
“梵尊,完世無能,令梵尊受辱!”
完世尊者,直接跪下了,冷汗涔涔。
方才,梵尊法旨,由他主導,力量沒有全然釋放,法旨未徹底激活……也正是因此,才給黑白了可乘之機。
黑白震懾了他的心魄,而後借那契機,將法旨踏入泥塵間!
梵尊虛影出現,帝道威勢,更增百倍!
而不遠處,黑白的身影重新凝聚而出。
他的身形有些踉蹌,嘴角血跡流淌,但雙眸之間,卻有一絲快意。
“腳踏帝旨……快哉快哉!”
他灑脫而豪邁地開口!
“狂徒……你死期到了!”
完世尊者見狀,更是恨到咬牙切齒,他直接取出了一尊金身塑像。
此塑像,乃陰陽土混梵尊血所鑄成!
此刻,他覺得沒有等待的必要了。
“恭請梵尊!”
他跪地大呼!
刹那間。
這金身塑像,猶如溝通了曠古秘力,好似連接了無儘的神秘彼岸,隱約間,像是有無上的至高帝者,自冥冥中而來。
下一瞬,那泥塵間的法旨騰起,回到那金身塑像身前。
而那至高無上的金身塑像……居然緩緩睜眼!
塑像……宛如活了!
場中大恐慌,所有人駭然失色。
“帝者……降臨了嗎?”
天嶽尊者等,趴在地上,一動不敢動,徹底驚恐了!
他們都明白了,那塑像,與帝者有關,可以引帝者降臨。
帝者已至!
此刻,那塑像,猶如萬古獨尊,好似舉世無敵。
塑像……便是梵祖的一道身!
塑像騰空而起,仿佛一尊眾生之主,慈悲肅穆之光,層層釋放而出。
金身塑像,眸光忽然看向黑白!
眸光所至,絕滅了一切道則,禁錮了一切因果,不容黑白再施展生死逆轉之術!
若被這眸光掃中,黑白會徹底消逝!
然,黑白卻是忽然轉頭,看向大黑狗等,道
“我打過癮了,換你們。”
……
我寫過過癮了,換預言家。
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