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過天眼,灑大師很快便感知到了已經醒來做練習的老板娘,於是嘴角露出了一抹笑意。
這是一個好的開始,未來會有更多像老板娘一樣的人出現。
完成終極能量堡的建造需要走兩條路一條是拉讚助,另一條便是——人。
這些人作為灑大師親授的被開啟過的人,他們會成為終極能量堡裡的第一批弟子。
阿屜還不太清晰這一點,他以為灑大師隻是一時慈悲心興起,度了寡婦。
再利用寡婦“老板娘”的這個身份來傳播人類意識進化術而已。
還在睡夢中呼呼大睡的林凡音這時做了一個夢。
她夢見自己變成了一條龍,遊蕩在一個特彆夢幻的地方。
那地方有霧氣、蓮花池,還有一群盤腿坐在地上圍成一個大圈圈的人。
那些人有些奇怪,祂們時不時會發出“嗡——”音,祂們根本不用說話就知道彼此要說什麼。
在祂們圍成圈的正中間,有一個藍白色相融的球體,它在發光。
它似乎有一種巨大的吸引力,在吸著周圍的一切與自己融為一體。
林凡音想逃跑,卻被吸附了過去,就在她以為自己要粉身碎骨時,夢醒了。
“啊!”
她驚叫了一聲,從床上坐起!
滿頭大汗的也喘著粗氣,四周還是一片黑暗。
床邊躺著另一個人,那是她的堂姐。
堂姐被她的叫聲驚醒,她翻身,對著林凡音說道“我的祖宗耶,怎麼又來了?”
堂姐以為林凡音又像前兩天晚上那樣夢遊般的發作了。
滿月日已經過去了,林凡音這一夜隻是在做夢。
但這夢也太離奇了,她扭頭看著身邊躺著的那團黑影,說道“我做了個夢,夢見自己變成了一條龍。”
堂姐頓了一下,然後起身到門口打開了燈的開關。
她皺著眉頭來到林凡音身邊,盯著她,又伸手摸了摸林凡音的額頭。
“沒發燒呀。”
“哎呀,我說的是真的。”
堂姐癟嘴,有些不耐煩道“你是1988年出生的,不就屬龍嗎?但咱們沒必要真把自己想象成龍呀。”
“龍這玩意,有誰見過?都是神話傳說,彆想了,睡覺吧。”
她說完,又拍了拍打哈欠的嘴巴,到門口關了燈,回到床上接著睡了。
林凡音也重新躺回到床上,但那夢境也太真實了,在她這個愛幻想的年紀裡,這段夢境倒給了她無限的遐想。
翌日,太陽當空照,林凡音才爬起來刷牙。
像她這樣的灑脫農村人,刷牙就完事了,洗臉?那是不存在的。
又費毛巾又費臉,何必呢?
所以,她從來沒在早上洗過臉。
那張乾性皮膚的大圓臉倒是省下了不少洗麵奶。
按理說,她這個年紀的孩子,已經懂事不少了,尤其是女孩子。
同村中,同齡的女孩子既能當學霸,還能炒菜煮飯、做家務、幫家裡種菜澆水的,可林凡音卻還是在想著玩。
為此,她也被母親數落過不少。
如今還沒有上初中的她,母親就已經“瞧不起”她了。
“你要是完成了九年義務教育,考不上高中,那該怎麼辦呢?進廠擰螺絲也沒人要啊,童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