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全部不計較個人得失,全都願意奉獻自己。
要說這108位非真正人類的人是怎麼個牛b法,這大概就是他們牛b的一個小方麵吧。
如果林凡音要是知道了這些,估計第一反應便是邪教!
灑大師考慮到了這一點,所以此次在酒店的會麵,他和林凡音講的隻是冰山一角。
他怕林凡音一下子接受不了而產生排斥感,那樣一來,以後要再接近她可就難了。
灑大師總是將問題考慮的儘可能全麵。
“我得先走一步了,等會辛苦你去退一下房。”
灑大師拿上自己的行李,準備離開酒店。
“放心吧,剩下的事情我來處理。”
阿瑞揮手和灑大師告彆。
灑大師去機場的路上,也是一個人。
這些年來,他都是一個人。
在阿印仙國,乃至世界上,灑大師都算是一個名人了,但他從來不需要明星陣仗。
名利、地位,這些虛頭巴腦的東西對他來說就是一坨屎。
在趕往機場的路上,他坐在出租車裡,想到林凡音如今已是這般模樣,他感到幾分內疚。
如果當初不是自己動了個念頭,想要她繼續做自己的鄰居,順便進化她,她也不至於被卷進來。
更不會在這個星球上浪費了幾百年的光陰。
可這些,他剛才並沒有一下子對林凡音和盤托出。
林凡音如今已經是一個俗不可耐的人了,他要是再多講一些關於薩星係上的事情,恐怕她會逃掉。
雖然不管逃到哪裡,他都能找到她。
但灑大師並不想用這種方式來恢複林凡音的往世記憶。
他得考慮到,林凡音現在已經是一個普通人了,她受大自然的管束。
灑大師不能隨便對她使用超越這個維度的力量了。
光是聖化終極能量堡,就已經讓這個時空加速前進了12年,灑大師不想再在林凡音身上亂用靈力。
但她身上的那團業力……
灑大師一想到這裡,就不禁皺眉,那團業力要想消去,恐怕她得做非常多的練習。
而現在,林凡音掉進了錢眼裡,讓她乖乖跟自己去學校做練習,似乎不太現實。
“難道還是得用上那個工具嗎?”
灑大師自言自語起來。
“啊?你說什麼?”
司機問道。
“哦,沒什麼,你繼續開。”
灑大師閉上了嘴,閉上了眼睛,在車後座上盤上了一條腿,另一條腿則自然垂下。
利用這段路程的時間,他開始休息了。
這個坐姿是他特有的,在他開悟後,他就經常以這種坐姿來坐了。
這樣更有利於他自身的能量流動,但一般人不會懂。
如果不是因為全球疫情防控,他甚至不需要戴口罩。
對他而言,那些病毒很難入侵他的身體,因為他是一個可以掌控自身生命能量的人。
隻不過在彆人眼裡,他是一個已經年過六十的老人。
可出門在外,他還是如此的有活力,言行舉止甚至像二三十歲的年輕人。
這經常讓普通人感到驚詫。
司機看著後視鏡裡的這位有些奇怪的乘客,心中猜疑這老人什麼來頭?
一看就不是本國人,皮膚黝黑,一臉的白胡須,樣子像聖誕老人,那臉上的皮膚也沒有什麼皺紋。
真顯年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