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鈺來到軍營俘虜營,隻見子國手腳帶著鐐銬看向他,“子國,我與你出生入死這麼多次,你為何要這麼做?”王鈺問道。
“你這謀逆之臣落在你手裡我無話可說,我好後悔沒有早一天殺了你。”子國說道。
“我是謀逆之臣,我那二哥本就得位不正,為了自己一己之私,貿然發動內戰,他德不配位。”
“他是君,你是臣,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這是自古以來的規矩。你抗旨不遵,貿然撤兵,乃是謀反大罪,我殺你順天道。”子國說道。
“哈哈,笑話,我乾國本就弱於大秦,隻有聯月抗秦才能保佑我乾國子民平安順遂的過一生,王鈺可以死,但是不能讓百姓陪葬。這點道理你不可能不知道,你不是子國,你到底是誰?”王鈺問道。
“笑話,我就是子國,你竟然連我是誰都分不清楚,你又怎能保證乾國百姓一生平安。可笑至極!”
“道不同不相為謀,子國,你就在這好好想想吧!”王鈺離開了。
“王爺,子國將軍怎會如此?”王建問道。
“我也不知,可能隻有清月的師父能夠看出來吧!好好看守,等清月醒來,我得找她幫個忙。”
“明白,我一定派人好好看著他,保證子國將軍平平安安的。”張斌說道。
“王爺,天葉統領說有事找你。”王建過來說道。
“天葉是清月派出去的,估計子國的事可能有點頭緒了,走,去看看。”
“天葉見過王爺。”天葉施禮道。
“天葉統領免禮,子國的事可有頭緒?”王鈺問道。
“是有一點頭緒了不過屬下還是去晚了。屬下提前回到安昌,我去了子國將軍府裡。見了子國將軍的夫人。她也覺得子國不太對勁,這半個多月,子國將軍一直跟他分床而睡,整天把自己關在書房內,寫寫畫畫,有一次夫人偷偷跟著子國將軍,結果發現他有跟許多陌生人說話。夫人怕露出馬腳不敢靠近。”
“哦!子國夫人有沒有說子國經過什麼事情之後才變得不同了?”王鈺說道。
“一開始她也沒大在意,以為子國將軍可能是軍務太過繁忙,所以才這樣,要說這中間經曆過什麼事情?那就隻有一次,子國的表弟前段時間帶他去輕奢苑聽過一次戲。”
“輕奢苑,它是什麼時候出現的?”王鈺問道。
“好像是殿下占了安昌一個月後出現的,屬下聽子國夫人說完後喬裝去了一趟輕奢苑,並未發現異常,但是第二天我再去的時候,發現輕奢苑已經關門了,屬下找周圍的百姓打聽了一下,說是當天晚上突然關門了,然後人往南麵去了,屬下向南麵走,在一處樹林內發現輕奢苑的歌姬夥計全都死在了樹林內,但是奇怪的是他們都是笑著死的。”
“哦!如此說來他們可能不是被人殺的,而是死在妖族手裡。”王鈺說道。
“王爺為何如此說?”天葉問道。
“因為我在回安昌的路上就遭到了妖族的襲擊,若不是王妃出手,恐怕也沒有這麼容易回來。”
“看來王妃娘娘的武技又提升了,末將跟她的差距越來越大了。”天葉說道。
“謝統領不必自責,畢竟清月有個神仙師父,我們趕不上也很正常。”
“不錯,王爺說得對,既然有妖族出沒,那我肯定得去跟我師父說說,天葉這就去傳信。也好讓他老人家有個準備,搞不好這中間有事。”
“謝愛卿,那就麻煩你了,若是國師能來那就更好了。”
“我儘力。屬下告退。”天葉離開了。
第二天早晨蘇瑩醒來,“還是蘇白那裡舒服啊,小蘇瑩辛苦你了。”蘇瑩對傀儡說道。
“沒什麼辛苦的,就是睡了一天覺,我得好好活動一下。不過你說好了的,讓蘇白給我做好吃的,不能賴賬。”
“不會的,放心吧,以後可能還需要你做點彆的,不過你得好好學學。你的路還很長。”蘇瑩說道。
“聽起來挺深奧的,不過我覺得也就那樣,還能比批閱奏章還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