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吧。”雪倫說道。
“嗬嗬……你果然……很好。”驪清表情一滯,又恢複了正常“不相信,無所謂,我隻想問一句,我可有得罪過你?”
“沒有。”雪倫說道。
“可你卻得罪了我。”驪清說道。
“我不會道歉的。”雪倫說道。
張斯聽著她們的對話,深深感到了她們的強大。
寫小說的人就是不一樣,對話也跟小說似的。就連給他感覺非常溫婉的雪倫,也一下子變得冰冷強硬,話鋒隱隱壓著驪清,令他感覺十分錯亂。
“我沒這樣指望過。”驪清說道。
“那就好,免得失望。”雪倫說道。
“你為什麼要得罪我?”驪清問道。
“我不知道,大概是個人愛好吧…………”雪倫很誠懇地說道。
朱紅一直在注意兩人的動靜,聽到這句話,差點將口水噴出來,她們太強大了,楊雨薇什麼的看來隻是浮雲。
同時,她很也慶幸,楊雨薇不是她們這個樣子,至少不會一直讓自己無語。
“我問完了。”驪清說道。
“我也想問一下。”雪倫說道。
真是一波方平,一波又起,張斯哭笑不得。好在兩人都是讀書人,一直彬彬有禮,即或是言語交鋒,也極注意分寸,令他放心不少。
“請便。”驪清說道。
“你這次為何而來?”雪倫問道。
“我已經在媒體上說過了。”驪清笑著看了看張斯。
“你是不是很討厭我?”雪倫問道。
“討厭而已,不是很討厭。”驪清說道。
“我沒有問題了。”雪倫說道。
於是,兩人不再說話,靜默了下來。
“咳咳”張斯尷尬地問道“說完了?”
“我想是的。”驪清聳肩輕笑。
“唉……嚇死我了。”張斯撫了撫胸口,說道“我就怕你們打起來,到時候,指來爪往的,我少不得要吃一番苦頭。”
“怕什麼,又不是‘九陰白骨爪’,死不了人的。”驪清打趣說道。
“咦……”張斯說道“你也知道這門功夫?我以為你不看《射雕》呢。”
“這你就猜錯了,我討厭誰,就最愛看誰的書,而且還看的很仔細,一定要挑出毛病才是。”驪清說道。
張斯忽然想起,在車站時,她手中拿的正是雪倫的書。
這自然不是出於喜愛,而是為了尋找弱點,打擊對方。
“驪清姐,你不感覺這樣……很幼稚麼?”張斯苦笑道。
驪清白了他一眼,說道“你才幼稚,這是正途好不好?”
“也沒見你在報紙上走正途……”張斯小說嘀咕。
“你……”驪清撇了下嘴角,說道“我說弟弟,你能維護我一點麼?現在可不是我與你獨處,會讓人看笑話的。”
“額……是,驪清姐。”張斯從善如流。
“叫我清姐就行了,你也不嫌字說多了煩。”驪清說道“最後呢,直接喊姐姐就是了,免得生分。”
張斯“哦”了聲,不好意喊“姐姐”,最終還是喊了聲“清姐”。
雪倫忽然插了句“喊我雪姐。”
張斯汗了,不是說完了麼,聽著怎麼還在鬥嘴的意思?
不過為了公平起見,他也照樣喊了一聲。
最後,他還向朱紅喊了聲紅姐,這就純粹是玩笑了。
朱紅吐了吐舌頭,向他做了個鬼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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