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娛行者!
壓力越來越大,大家對於兩人的結合,比較反對。在有心人的策劃下,提出一個“”的理論,催促張斯快些作出決斷。
他的粉絲與讀者並未站出來,為他說話,反而有許多人倒戈,支持了這一觀點。他們在乎的畢竟隻是張斯,與彆人無關,馮軒軒的何去何從,他們才懶地去想。而按目前的態勢,離開她對張斯是有利的,所以他們支持。
失去了這一堅強的後盾,張斯的防衛瞬間被攻破。
不利的言論甚囂塵上,一次比一次猛烈。
張斯知道,自己必須加快速度。家裡的情況並不穩定,單雲清與張倩依答應的很勉強,而隨著外界的壓力大增,她們很可能反悔。到時候,他便會腹背受敵,攻勢將更難抵擋。
這天,終於有了張斯的正麵回複。
“那麼多人關切,這份熱心,令我非常感動。
一直拖到現在才出現,要對大家說聲抱歉,因為事發突然,我亦有些恍惚。之後又處理了一些緊急的事情,如今終於抽出了時間,可以向大家解釋幾句。
首先說一下關於筆名的問題,張若虛確實就是我。
我上高一的時候,家中窘迫,度日非常困難。我內心十分慚惶,自己隻知整日讀書,卻令母親大人萬分操勞。可我能做的事情太少了,除了文筆好些,比起彆人來,似乎並沒什麼特殊的地方。
於是,便萌生了一個想法,我要寫一部小說。
說來可能有些俗氣,我寫小說並不為文學,也不為聲名,就是為了換錢。若是換不了錢,我也就不會寫。慶幸的是,我拿了不少稿酬,《射雕》也揚名天下。
因為尚是個學生,寫作這類事情,難得到支持。尤其為防母親擔憂,我擬了筆名,用以掩蓋身份,“張若虛”身份便由此而來。所以很長一段時間內,班裡的同學議論這本書,卻不知作者正坐在他們身邊。
至於為何不將消息透露,也並不如何傳奇。因為酈清的參與,將我卷進了一場論戰,而那時‘張斯’也已成名。我未曾留意,所以錯過了最好的透露時機。隨著爭論的擴大,勢成騎虎,那麼多人關注著,我竟有些膽怯了。
自始至終,並未有欺騙的打算,若是不經人揭露,我大概至死也不會講的。
拉拉雜雜地說這許多,很多人讀著也許要煩了,但由於與第二件事有關,我不得不多提幾句。接下來,談談我與軒軒的關係。
我們相識的極早,她是我的語文老師,不過我與所有的老師都很少交流。
那次我在班裡寫稿,被她沒收了,這才是相交的開始。其時,《射雕》尚未發表,她拿著手稿讀了一遍,對我產生了好奇,便將我喊去談話。發現大家聊的很愉快,便時常待在一起,談談文學,看看書之類的。
所以許多人說她是愛慕我的聲名,並不準確,我那時隻是默默無聞的毛頭小子。
為了幫我發表小說,她便去陪人家喝酒,希望彆人能給我這個幼稚的中學生,一個可憐的機會。而我並不能理解她,感覺受了侮辱,反將她罵了一頓。如今想來,還是十分對不住她的,那麼清高的性子,跟人喝酒賠笑,已是極為痛苦了,卻又不能得到我的理解。
我曾對她說過,以後要娶她。
她卻沒同意,認為外界的壓力太大,對我的名聲不好。隨著我在校時間日短,名氣越來越大,反而逐漸疏遠了我。懷孕的事,卻在此時發生了。
墮胎一說,確實是有的,她卻沒告訴我知曉,若非外界揭露,我亦無從得知。所以,我並未責令她去墮胎,她也不曾拿孩子要挾我。那畢竟是我的孩子,骨血至親。好在一番錯綜的打亂,讓她未能如願,在這裡倒要感謝揭露的人。
軒軒的為人,我是甚為了解的。
外間的議論,我多少聽到一些,大家怕是誤會她了。她待我的深情,至深至切,我這輩子,亦無法報答。
說起年齡的問題,我自然比她小了些,不過人生苦短,既然喜歡了,便不該再在乎這些細節。如今她有了身孕,生活增了許多麻煩,我必須待在她身邊,給她保護。儘管有些突然,終究並未離我的預想太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