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幽,你真惡心!”
“在本座眼中,王侯將相寧有種乎?身份尊貴又如何,本座瞧不上。”
“趕緊滾!”
漫殊翻身躲開,隻覺得渾身無力。
“漫殊,你彆掙紮了,你中了迷魂散,很需要男人。”
“乖……讓我好好幫你……”
夜九幽哪裡能讓她逃掉,又要壓過去,漫殊直起身子從床上逃下去,已經汗流雨下。
“彆逃了……你逃不掉。”
夜九幽卑劣地笑著,一邊鬆腰帶,一邊繼續撲過來。
漫殊眯著狐狸眼,唇角已經咬出鮮血,她將桌上的杯子打碎,然後伸手狠狠碾在上麵。
鮮血瞬間蔓延而出,蝕骨的疼痛也讓她清醒了更多。
她已經意識到夜九幽居然對她下藥的事實。
直接走到房間放長劍的地方,抽出長劍指向夜九幽。
“滾!”
他是王,她是將,殺了他,她要背負的後果很嚴重。
現在正值戰爭的關鍵時期,她不想惹出不必要的麻煩。
可夜九幽就是看準了這個,她不過是個將軍,難道還真敢殺自己?
“不滾,倒是可以陪你到床上滾一滾!”
他笑著,又要撲過來,漫殊忍無可忍,開始與他對劍。
一時整個房間風卷殘雲,支離破碎。
漫殊提著刀一腳踩在夜九幽的腦袋上,嗓音輕蔑狂妄“九幽,你生生世世無法超越本座,而本座卻可以……分分鐘要了你的命呢~”
身份貴重而已,能力卻永遠在本座之下!
就憑你,也敢玷汙本座?
最終,夜國帝王身邊最親近的親王夜九幽被新晉夜國戰神將軍漫殊殺了。
這也是她邪教之名,成為人人懼怕的女魔頭的開始……
而此刻,漫殊殺了夜九幽,手一鬆扔了染血的劍。
迷魂散沒有解藥,隻有真正與男人交合才能解。
她穿著紅紗衣裙,即便染血也不容易被看出來,她拖著輕飄飄的身子往外走。
她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往哪兒走,隻覺得自己走的路越來越偏僻。
隱隱看見一個穿著破爛,卻高大寬厚的身影佝僂在一片花圃中澆水。
不知道為什麼,她突然就覺得他身上有種讓她十分熟悉的感覺。
她突然笑起來,對他招招手“封司夜,是你嗎?”
那人眸子灰暗,向來習慣蜷縮在卑微陰暗的角落求生的男人聽到那清脆又嬌嫩的嗓音。
有些訝然地轉身看過去“教……教(主大人)……?”
男人長得很高,即便衣衫襤褸,漫殊卻仿佛可以透過他身上的衣服看到他衣服下那練得十分帶感的身材。
而讓她最恍惚的是他那張臉,高挺的鼻梁,深邃的瞳眸,緋色的薄唇。
一顧經年,他好似那個站在時光深處的他轉身,為她奔赴了千年時光。
“叫什麼叫?叫我汐寶……”
“阿夜,我就知道,你舍不得要我一個人。”
看見他熟悉的麵容,漫殊忍不住鼻尖一酸。
而他的出現,好似一切恰到好處。
“教主大人,您認錯人了,奴隻是血月神教最卑賤的奴仆,彆過來,會臟了您的身子。”
遲燼卑微地下跪,臉上帶著一種波瀾不驚的冷。
可那一刻,漫殊已經眼角濕潤,少女滑落的淚珠宛如斷線的珍珠一般,好似一瞬間砸在了遲燼的心頭。
還來不及做什麼,一個血紅色的身影已經飛奔過來,穩穩撲進了他的懷裡。
“阿夜,阿夜……汐寶錯了,你抱抱汐汐好不好?”
向來霸氣威嚴宛如九天神女一般的美人兒撲進灰頭土臉的卑微奴仆懷裡。
這樣強大的反差讓他忍不住瘋狂想要推開她。
可一想到她那雙蓄滿眼淚的眸子,他居然有些舍不得推開。
他想她把自己當成的那個人,對她來說一定很重要吧?
“教主大人,您真的認錯人了,奴隻是個……”
“嗯,既是奴,本座要你做什麼?你是不是隻能遵命?”
女人抬眸,一雙蘊著水霧的眸子盯著眼前人。
“是。”
遲燼點頭,從泥濘中爬出來的人,沒有資格對強者說不,這是法則。
所以,剛剛見了教主這樣脆弱的一麵,難道要被殺人滅口了嗎?
“那……本座要你親親我。”
“快啊,親我~”
漫殊霸道地勾住他的脖子,命令道。
“教主大(人)……唔……”
然而他還沒說出自己不會,已經被漫殊一把推進了花圃之中,肆無忌憚地壓下來。
花叢之中,女人俯身霸道地狠狠吻上男人的唇。
而遲燼直接懵了,軟玉溫香在懷,讓他身子根本不敢動彈。
教主大人的霸道在此刻展現地淋漓儘致。
“阿夜……你的身材還是一如既往地好啊~”
漫殊笑著湊近,掀開他的衣服。
往裡狠狠一摸,流氓意味十足,一派風流快活的模樣。
遲燼盯著她,終究忍不住嗓音帶著幾分自暴自棄地放縱“汐寶……彆鬨!”
從前外界從沒有人知道她有這樣一個昵稱,而現在……隻有他知道。
這種感覺讓他有種隱匿地瘋狂肆意。
讓從卑微塵埃中爬出來的他,想要宛如附骨之蛆地纏緊她。
僅僅四個字,漫殊徹底淪陷,她知道……他就是封司夜。
她就是知道!
花圃旁的簡陋房間裡,血色紅紗點點撕裂掉落,女人爬上遲燼的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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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離之中,18歲的封司夜睜開眼,還有些懵。
他起身倒了一杯水喝,看了一下身上的狼藉,有些窘迫。
又是那個夢,女人宛如妖孽一般纏上來,還嘲笑他對不準?
女人額心的曼殊沙華花鈿灼眼,晃得他眼花。
平息好躁動以後,他走出去。
18歲的燕南風從外麵衝進來拉他進遊戲室,一邊打遊戲一邊吐槽著“封老大,你怎麼回事,這都對不準?”
“滾,你才d不準!”封司夜惱羞成怒。
“……”燕南風???
封老大今天吃炸藥了嗎?不就是打個遊戲,槍沒對準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