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眼看著,都到了初冬。”
“可江夏王卻仍是一點歸來的意思都沒有。”
“他若是不回來,我和李音就不能正式定親。”
“這眼看著我倆年紀越來越大。”
“都私下裡私定終身一年多了。”
“這還得拖到什麼時候才是個頭啊?!”
聽著他的話,李秋才恍然大悟。
“你要是不說,我還真把這件事給忘了。”
“記得在去年年節之前,江夏王就帶兵去了疊州。”
“這可不真是快一年之久了,他都沒有返回京師。”
“哲威啊,這件事你們兩個也不用著急。”
“等我明日回尚書省赴任,就去做這件事。”
“也是時候,將江夏王給替回來歇息歇息了。”
聽到李秋的話,柴哲威是連連作揖,感激不儘。
“姐夫啊,你是不知道。”
“你和我姐不在的這兩三四個月,我和李音真的是要急死了。”
“你可千萬將我的這件事再給忙忘掉了啊”
李秋這時候也是笑著告訴他,讓他放心。
不過這兵部和大軍的調動,少說也得一兩個月的時間。
你得有一個心理準備。
聽到此,柴哲威也是連連點頭。
說隻要有個盼頭,兩三個月時間也行啊。
隻要這江夏王回來,他和李音的親事就能正式定下來。
這他也就放心了。
以免夜長夢多。
第二天。
當李秋終於來到尚書省後,唐儉和房玄齡的神情均是頗為的激動。
像唐儉,是長歎了一口氣。
“李秋啊。”
“你這奉旨放假過的可是真悠閒啊。”
“這幾天下來,我不知道累掉了幾斤肉。”
“你看你案頭上堆積的政務文書,都快堆成小山了。”
而房玄齡,也是輕歎了一聲。
“李秋啊,等你忙完了手頭的政務。”
“我這裡也有幾件事,要同你商議一下。”
“這尚書省的政務,何其繁重。”
“有些東西我自己一個人也是不好定奪。”
聽到他的話,李秋是不由得苦笑。
“我的房大人啊。”
“不要說這尚書省,就是這整個大唐的政務。”
“又有哪個能躲過您的那雙慧眼?”
“我這就是七八匹馬,也追趕不上您的半分啊。”
“你這還等我商議個什麼勁兒?”
房玄齡這時候擺擺手。
“唉,這有些東西啊,單單看透是遠遠不夠的。”
說著,他就將一份奏章遞了過來。
“這份奏章,是由吏部遞交上來的。”
“壓在我這裡,至少也有兩個月之久了。”
“因這件事牽扯過多,我也就一直沒敢定奪。”
見房玄齡這樣說,李秋隨之也就將這份奏章給打了開來。
裡麵的內容,正是東宮方麵上奏吏部,推舉稱心做東宮少詹事一事。
吏部尚書高士廉,也在上麵做了同意的標示。
幾乎是一瞬間,李秋的腦海中就想起來了當初與稱心遭遇。
帶給他的那股陰冷、危險的感覺。
看著他眉頭緊鎖,房玄齡也是歎氣一聲,隨之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