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離後,神醫王妃野翻全京城!
澤王早就想大鬨蔡府了。
自從找回安馥佩後,他曾向花紅詢問安馥佩住在蔡府時的情形,而花紅心裡委屈,自然是知無不言,每次說起都眼含淚花。
澤王不屑於使什麼陰謀手段,直接單槍匹馬地衝過去就打了。
打完還很囂張地拍了一張一萬兩的銀票在桌子上,說是補償。
看著蔡府中的人一個個憤憤地看他,澤王更是猖狂放言,“有膽的就來找本王報仇。”
來找他報仇更好,他就又有借口把他們再打一頓。
想到這裡,澤王回轉身又把銀票撕了,碎片扔在院中的水渠裡,“想要銀子,自已撿!”
可惜蔡思源不在,澤王出了蔡府,東找西找,在廣賀街找到踽踽而行的蔡思源,朝他胸口捅了一刀。
澤王這才爽了,也不管蔡思源死沒死,誌得意滿回到彆墅。
剛才全嬤嬤的血濺在他身上,他覺得臟,叫下人燒水洗了個澡,換上乾淨衣裳來到書房。
案邊紫檁架上壘著些畫卷,確有幾幅肖像,是畫的記憶中的安馥佩,有穿白大褂的,也有穿軍裝的,英姿颯爽。
澤王畫安馥佩的畫像是畫得多,大部分都留在京城澤王府。
現在看來,現實中的安馥佩和記憶中的安馥佩還是很不一樣的,以前的畫都畫偏了。
澤王邊看邊笑,瘋瘋癲癲提筆在畫眉上寫了幾個字尋人啟事。
餘於九世之前失吾所愛,姓安名馥佩者,芳齡二九。其形也,翩若驚鴻,婉若遊龍。其質也,榮曜秋菊,華茂春鬆。遠而望之,皎若太陽升朝霞;迫而察之,灼若芙蕖出淥波。言不能表其美之萬一,畫無法形其神之一萬。若有人見其美者,速來告餘,賞金一百萬兩……
寫到這裡,他咬筆沉思,賞金一百萬兩黃金是否少了點,搞得好像他的安安很不值錢似的。
不過,他想了想,既然他現下找到了安安,他得留著點財產給安安花。
又想到是他自己找到的安安,這麼說賞金得給他自己。
然後,澤王就絞儘腦汁去思考該怎麼花這一百萬的賞金了。
正想呢,小泗進來說安馥佩找他。
澤王自然以為還是那件事,“怎麼,她買好搓衣板了?”
莫名其妙說了這一句,小泗一頭霧水,“王妃用得著自己洗衣服嗎?”
轉念一想,安馥佩給陶征山做完手術,消毒藥水用光了,已經沒辦法給藥王穀弟子做手術,這場堵,已把澤王的產業輸光了,說不定王妃真得自己洗衣服……
小泗眼珠在澤王身上轉了兩圈,看來,澤王已經知道打賭的事了,呐呐道“殿下,你不要責怪安神醫,安神醫不是故意的。”
澤王知道個屁,打賭的事,他一點兒也不知道。
他隻是在想他之前為了找安馥佩,確實做了不少荒唐事,還劫過舒一夢的花轎,嗬……
“本王不怪她,她那也是情之所係,不過,本王現在沒功夫去見她。”
澤王把案上的畫卷了起來,交給小泗,“你把這幅畫交給王妃,本王忙完了,回頭就去找她。”
其實他一點也不忙,他讓小泗拿這幅畫先到安馥佩那裡探探口風。
安馥佩看見這幅畫,自然而然會明白他之前做的那些事,是為了她。
小泗早看出澤王一點都不忙,又見他拿出之前的畫像,還要讓他帶給安馥佩,啥意思?
小泗憤憤不平道“想不到你是這樣的殿下,都已經娶了安神醫了,還想著那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