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病嬌反派不乾了!
計劃好的借口壓根沒有用上。
蘇桃被壓在了龍椅上,在冬夜裡,唯一的熱量來源是與他親密無間的傅林修。
像冬夜裡寒冷的旅人遇到火源般,他本能的朝著傅林修靠去,汲取那種讓他安心的暖意。
即使這種溫暖,藏在瘋狂扭曲的欲望下,要剝開層層疊疊的黑色外殼才能觸碰到。
腿被略顯粗暴的抬了起來,浸染了冬日寒涼的手指探進長袍,扯下裡褲,碰到柔嫩溫熱的皮膚。
傅林修握住掌下的腿,這個姿勢,隻需褪下一截褲子,便能進去,在龍椅上要了蘇桃。
而且不會像上次在輦車一樣,讓蘇桃受風寒。
可是……他已經識破了蘇桃的假意,以蘇桃自認為皇帝的身份,在龍椅上被進入是多麼難堪的事,為什麼不反抗他?
伸手不見五指,藏匿了所有欲望的黑暗突然變得礙眼,那不能讓傅林修仔細的看到蘇桃的每一點神情變化。
在發現自己被欺騙,被背叛時,傅林修就已經想好,要把蘇桃在乎的所有東西全部摧毀掉。
在乎皇位,那就在龍椅上弄哭他,以後隻要上朝,就會覺得屈辱。
在乎權力,那就給他一點希望,安排幾個臣子假意投靠,在他得意時揭露他假皇帝的身份,讓他跌落穀底。
然後用死刑犯替了他的命,從此隻能做他後院裡的金絲雀,在這京城裡,根本不敢想逃離。
在乎保皇派,想娶薑若淼?
他手下眼線無數,薑若淼本身就不對勁,上次落水後判若兩人,從未碰過工匠一行的大小姐,居然會那麼多……
不如想個辦法,找人替代了,嚴刑拷打一番,看是不是鄰國奸細,或者借屍還魂。
無論是哪一個原因,丞相都會為了保護自己的女兒,從保皇派變成傅林修派。
畢竟,站他跟保皇不衝突。
傅林修要讓敢於背叛他的蘇桃付出一輩子的代價,再也不敢想彆人。
可嘲諷的是,他卻不希望蘇桃露出討厭他的本來麵目,偽裝也好,像在攝政王府裡與他那樣相處久很好。
被捏得大腿有些疼,蘇桃等了一會,傅林修卻像是陷入了深沉的思緒,愣住了。
龍椅不是床,終究不夠寬敞,這個姿勢硌得背疼,蘇桃有點扛不住了。
“不做嗎?”
被捆住的雙手挪到身前,指尖碰了碰傅林修的臉頰。
蘇桃明白自己這時候不解釋,之後效果就會差很多了。
他努力想了想曾看過的病嬌動漫,和傅林修吃醋而不自覺時的模樣,語氣裡帶出幾分含著占有欲的瘋狂。
“既然你不急著做,就聽我說吧。”
傅林修垂眸,“在想怎麼糊弄我?”
蘇桃“……”
“我為什麼要糊弄你?之所以上元節結束才給你答案,就是因為我要先做了這件事。”
他能感覺到,傅林修的氣勢像是一下被點燃了,在無聲的等著他說完。
若是行差踏錯,那估計真就是被趕下皇位當一輩子金絲雀的結局了。
等等,這個不錯誒。
他又沒什麼夢想,也不想待在皇位,這不就是古代版的鹹魚生活嗎?!
不過誤會還是得解釋清楚的,不然就是紮在傅林修心裡的一根刺,他也舍不得紮傅林修。
“我不在意這個皇位,因為我不是先皇的血脈,不該坐在這個位置上。”
“但我心悅你,我要你完全屬於我,你掌控欲強,不是你親自拿下的東西總會懷疑三分。”
“保皇派的支持在你看來不算牢固吧,想要迎娶他的獨女獲得支持?做夢。”
“我敢拿著你的令牌出宮,就是為了把一切做給你看。”
“若薑若淼未來出爾反爾,那我就說出我曾求娶過她,為了名聲著想,你也不能迎娶她。”
“傅林修,你是隻屬於我的。”
說著說著,蘇桃感覺自己都要當真了。
這種變態變態的感覺……有點爽啊!
什麼?你覺得我有毛病,那是因為我愛你啊!
嘴角憋笑憋得僵直,眼睛也瞪圓了,陰差陽錯顯出幾分狠勁來。
模糊的表情落入傅林修視線,就是與平日裡或懶散溫和或開朗的蘇桃截然不同的陰暗模樣。
他心跳快的像脫韁之馬。
蘇桃居然如此喜歡他。
喜歡到對他有陰暗到不折手段的一麵。
即使這種手段對比起他想做的事簡直是小兒科,但不可否認,傅林修感到了深深的慰藉。
蘇桃不是他瘋狂的同類,隻是太喜歡他了。
傅林修想,他還是想把蘇桃關起來,讓蘇桃日日夜夜對他傾訴這樣的愛意。
他們將成為彼此的枷鎖,禁錮卻又圓滿。
“好。”
“我是隻屬於你的。”
“你也是隻屬於我的,蘇桃。”
傅林修咬住了蘇桃的耳垂,噴薄的熱氣給蘇桃玉白的脖頸染上紅霞。
溫情裡帶著瘋狂的熱吻,流連在脆弱又敏感的肌膚上。
蘇桃剛為解決了這件事鬆了口氣,就被傅林修拽得直直墜入無邊的狂熱。
他難耐的低喘著,開葷後同樣沒怎麼被滿足的身體像乾柴點燃了烈火,燃燒出快把他變成灰燼的火焰。
柔膩的脂膏在身後被化出點點曖昧水聲,被脹滿時,蘇桃在傅林修頸窩蹭掉了額上的細汗,溫順又執著的說
“我不會跑,不會離開你,我是你的戀人。”
“我也不會害怕你所有的陰暗情緒,因為我同樣對你有著占有欲,渴求著獨占你。”
“所以,給我解開手腕,學著相信我,傅林修。”
傅林修失去的太多,才會對擁有的東西毫無安全感。
每次做,蘇桃都會被綁住雙手,意味著無法逃脫。
但他們是戀人。
蘇桃問過小傻貨,他能在這裡留三十年,對人均壽命不長的古代來說,這就是正常的一輩子了。
傅林修要學會相信他,然後發現,他不會辜負這份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