維克托表情尷尬的咳了兩聲:“我可不認為我有那體力遊回岸上。”
“難道你想吃了托馬斯的槍子,被扔進湖裡等等,你不會真的要去賭廳裡逮老千吧”
亨利不可置信,他一直都以為維克托提議的比試是在找理由拖時間。
“當然不管怎麼說,我要拿回家族資產,就必須得托馬斯點頭,所以要證明自己的能力。現在,對方信任我那便宜堂兄,我就得勝過他才行。”維克托少有的冷靜述說自己的計劃,“你的記憶力特彆好,能幫一下我嗎”
亨利眉毛高高皺起,還是無法理解:“可你為什麼要比試抓老千這可不是我擅長的工作。”
維克托點了點頭:“嗯因為托馬斯說他厭惡老千,我順著他的話臨時起的意,並且我有一個計劃,非常適合指控賭場出千的人,你隻需要幫我記下牌就行了。”
說完,維克托看了一眼自己那掌紋清晰的左手,內心不停的自問著:不知道我的密傳無形之術,能否幫我度過今晚的死局
提議這場比試,他能仰仗的,就是可以提前獲知的氣運
森林裡的絕處逢生,已經證實了卜算子確實能夠算出運勢所在,幫助維克托逢凶化吉。
“太難了,賭場起碼有幾百號人”亨利還是覺得不靠譜。
維克托拍了拍他的肩膀:“放心,我儘量縮小範圍,你隻需要在牌局中依靠記憶力,幫我找出對方的破綻”
要從這麼多人裡快速識彆老千,維克托需要一個準確的方位,精準到哪張桌子哪副牌局。而記憶力超凡的亨利就可以在賭桌旁,成為他最好的輔助。
“但願算出來的卦,彆隻是為了讓我贏錢”維克托在心中默默祈禱。
推開側門,維克托出現在了賭廳的右上角,很快就引起了二樓觀望的托馬斯等人的注意。
牆上懸掛的時鐘已經指向了八點三十分,這場逮老千比試正式開始了。
皮爾斯與托馬斯的兩名打手出現在了賭廳的另一邊,他們很快的就融入了一場賭局中,玩得正歡。
“維克托先生竟然沒有趁機跳湖,真是令人失望”托馬斯對著喬什總監察微笑著說道,“我還派人舉槍守在甲板,多此一舉了。”
聽著托馬斯漫不經心,但非常血腥的話,喬什的臉色陰沉,已經很久沒有發言了。
等待了一小會兒,托馬斯就叫服務生過來開了幾瓶香檳。
“我不認為維克托能完成這次的任務,你說呢總監察先生。”
被壓抑氣氛折磨的喬什終於是開口了:“我不願評價,事實上我隻關心殲察局的任務和您的委托。”
“真無趣的家夥”托馬斯舉起香檳,想和喬什碰一下,但對方卻很冷淡。
“欣賞垂死之人的臨終掙紮是一種樂趣。”托馬斯自顧自的飲酒,“我能在這片混亂的土地上發家,學的最多的就是狼的那套生存的法則。”
“印東的野狼在麵對獵物時,往往會采取偷襲,但會不纏鬥,隻咬一口就先溜走,等待著獵物一直流血,逐漸失去體力,最後才跑出來享受果實。”
酒杯空了,他敲了敲瓶子,旁邊的服務生繼續為托馬斯倒酒。
“合眾國本身就是一頭最大的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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