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屁股一腳踩在湖麵上,如踏平整的路麵,完全沒有下沉,速度也沒有一丁點的減慢,反而加快,水上漂般衝向湖中央,如履平地
岸邊的槍手都愣住了,維克托也愣住了,他耳畔是白馬的鼻息,飛揚的鬃毛撫著他的臉頰,令他回過神來,趁著敵方發呆,舉槍進行還擊
隨著又有三名槍手被維克托打死,樹林裡的老頭子終於是走了出來。
他往前一伸手,剩餘的槍手們眼前頓時蒙上了一層黑幕,集體慘嚎起來。
失明後的他們下意識的亂射,彼此間又打死了幾個人。
最終,躲在巨岩後的唐尼與亨利開槍點射,配合維克托與桑神父將餘下的近十名槍手全部解決殆儘。
當白屁股跑回湖岸時,維克托已經可以從內衣中擠出汗水來了。
咳咳咳咳咳
接連不斷的咳嗽,從老神父的喉嚨裡發出,維克托讓唐尼照看他們倆,自己騎馬去篷車上找來了布巾、繃帶、抗生素、止痛藥等醫療物品。
他將布巾遞給桑神父,對方剛才施展了無形之術,病情又加重了不少,一口一口的血不停的咳著。
然後,維克托又去給亨利包紮,把匕首燒紅了幫其撥掉陷入肉裡的子彈。
隨著亨利吃痛的叫聲,維
克托將酒水灑在他的傷口上消毒,馬上用紗布為其包紮。
“奧古斯塔呢”亨利疼的滿頭大汗,但依舊不忘尋找那個逃入湖中央的悍匪。
維克托眺望湖麵,在水最深的那片區域,一艘無人的小船在中央隨著波紋搖曳,猶如漂泊的落葉。
“他們不見了”唐尼瞪著那雙小眼睛,嘴巴哆哆嗦嗦,還沒從剛才的激戰中緩過來,“他們沉到水裡了”
維克托叫上他,過去檢查奧古斯塔遺留的那艘船,裡麵兩套潛水服還是完好的,非常的走運。
亨利靠著巨岩,咬著牙忍痛問道:“到底是什麼人在襲擊我們。”
維克托瞧了眼滿地的屍體,吐了口痰:“奧古斯塔、殲察局探員、瓦爾丁治安官還有我,誰會想把我們全都殺了”
他這話一出口,亨利很快就明白過來了,痛疼並沒有影響他的判斷。
“托馬斯”
“好了”維克托指了指小船上的兩套潛水服,“現在我們還有機會去追奧古斯塔,可惜潛水服隻有兩套,以我們現在的狀態,你與桑神父不能下水,隻有我還有唐尼,但”
說著話,維克托重重的拍了一下唐尼的肩膀。
“我希望唐尼留下來照顧你們,所以我一個人下去”
“咳咳我和你一起下去。”
桑神父將染血的布巾扔掉,看向維克托道。
他的話令維克托很是吃驚,對方現在連走路都不利索,還要陪維克托潛入不知多深的湖底嗎
“神父,我覺得您還是”
“你還太年輕對無形之術的了解太淺薄咳咳我得下去,而且我更應該下去,這是我的職責,作為防剿部的一員,我必須解決掉奧古斯塔和咳和土著民的邪惡巫術。”
維克托看向老頭子虛弱的身子骨,還是不想同意,但不得不說,對方的話確實沒錯。
維克托對無形之術的認知還太淺薄,反而是桑神父教了他許多。
但這些還是不夠,如果瓦倫丹祖先在藏匿遺物時還設置了陷阱,如果他一人下去,很可能會中無形之術,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叫上唐尼也不行,他根本就不可靠,在無形之術的方麵帶給維克托的幫助一點也沒有,反而是拖累。
亨利如今腿中彈了,就隻有桑神父才是合適的人選,哪怕他病入膏肓,搖搖欲墜
糾結了許久,維克托眼神逐漸堅定,他過去攙扶桑神父,兩人一起走向了那條小船。,請牢記:,免費最快更新無防盜無防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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