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鬼東西對維克托很親近,但是卻朝著白馬張牙舞爪的變形出了滿是尖刺的觸手,觸目驚心,若不是白屁股閃的快,它的腦袋都會被捅幾個窟窿。
維克托一把將小黑團拔下來,然後從地上撿起一件死人外套,把它裹在了裡麵,死死的抱住。
他把衣服捆緊,然後掃視這片血腥的戰場,目光緊縮,想要找到某人的遺體。
“沒有”
維克托翹了翹眉毛,沒有發現亨利的屍體,難道
隨著他的猜想,森林外傳來馬蹄聲,維克托趕緊躲到一邊,卻瞧見了名殲察局的探員騎馬而來,其中有個竟然是亨利。
亨利腿上綁著繃帶,緊緊的抱著前一名同僚的腰。
“維克托先生”
見到維克托,亨利滿是驚喜的呼喊起來。
然而,當他下馬拄著拐杖靠近時,才注意到維克托現在的狀態有些不對勁。
臉色如失血般蒼白,渾身又臟又臭,關鍵是頭發,不知道為什麼變成了紅色。
原來,喬什安排了幾名探員去盯著托馬斯,害怕他因為失去兒子做出什麼瘋狂的事情。
他們發現托馬斯的手下偷偷跟著維克托一行人,於是也跟了上來,不過因為路上遇見了遷徙的牛群,被耽擱了一段時間,所以來晚了一步,沒能支援到維克托他們。
亨利從維克托的狀態判斷,湖
底一定發生了什麼驚心動魄的事情。
還有桑神父呢
亨利剛想詢問,維克托便將懷裡的外套狠狠一壓,對他指了指身後的山崖。
可惜,那裡早已沒有了鴉的身影。
十分鐘後,他們重新整理好篷車,駕駛它離開了玫瑰湖。
一名殲察局探員在趕馬,維克托與亨利就坐在篷車裡麵,將湖底發生的一切都告訴給了對方。
得知桑神父已經死去的消息時,亨利的表情儘顯悲傷。
他甚至沒有被算計的懊惱,第一時間的反應,是對老神父的悼念。
不管對方的私生活與個性怎樣,那位老者一直都在幫助與守護彆的人。
“我從來都認為,桑神父是一名可敬的智者”深吸口氣,亨利眺望車外的林蔭處,滿臉惆悵。
“他就是個不正經的老色鬼而已”維克托切了一聲,同樣眺望車外,過了許久,他才補充了下一句,“但我不會讓他的犧牲毫無價值,總有人,要為玩弄生命而付出代價。”
第一次見維克托露出一副殺氣騰騰的模樣,亨利有點不適應,這與他往日跳脫的性格不那麼的相襯。
於是,他好奇的問:“但你還是放過了鴉。”
維克托冷漠的解釋道:“鴉已經完成了儀式,沒有了苟活的,他留我性命也是在求死從這種人身上泄憤是沒有意義的至於要不要緝拿他歸案,應該看你們殲察局的。”
“所以你就把這件差事扔給了我們”亨利苦笑。
“難道不應該嗎”維克托翹眉反問。
亨利很無語,最後才答道:“他可不會在那邊等著我們過去抓,或許在鴉的眼裡,隻有你才有資格找他複仇,我們這些聯邦政府的走狗不配。”
維克托聽著,忽然緊盯向亨利的眼睛:“其實這場陰謀的主要策劃者,是唐尼,鴉已經告訴我了。我不懷疑他的話,一個求死的人沒必要對我說謊,這對他自己沒好處。”
從山崖上下來前,鴉最後透露給維克托的是,當初他隻是為了拯救自己的族群,構想出要讓長生者神降,並沒有詳略的計劃。
而十多年前的某一天,唐尼突然找到了鴉,提出可以給予他們幫助,其代價就是要鴉配合自己,完成一場驚世駭俗的表演。
計劃的詳細步驟,包括把儀式分成兩個部分,分彆在不同大陸舉行的詭計,都是出自唐尼的手筆。
那家夥的真正目的不明,連鴉也不知道。
而當維克托從湖底出來時,唐尼早已不知去向了。
聽到這裡,亨利目光一凝,明白了維克托的意思:“你是說”
“不管這個演員將來擁有怎樣的舞台,我都將成為他的拆台人”
話音一落,維克托忽然抬起手來,將槍口對準了亨利的額頭。
“那麼,證明你不是那位表演家的時刻到了。”,請牢記:,免費最快更新無防盜無防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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