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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盜
這個結論令在場其他人都不敢相信。
堂堂伯克利家族,為什麼會雇傭一名窮凶極惡的凶徒
達奇杵著烏木杖,對戴高樂的發言沒什麼表示,而湯姆與皮蓬則是露出了鄙夷的神色。
緊接著,戴高樂便開始解釋自己推斷的由來。
“藍錨隻是個紋身,不能說明什麼,但他手上的老繭是長年拽篷索勒出來的,這證明對方常待的船應該是風帆船。”
“雖然賽國的海軍還沒有全部列編鐵甲艦,依舊有不少風帆蒸汽輪機船混編在其中,但能把手勒成那樣,說明他一直都是手動拉索調整方向,船一定有些年頭了,至少不會是近十年下水的艦艇。而使用這種老式帆船的當然是海盜居多。”
“他的站姿雖然挺拔筆直,但未免過於刻意,走路有些輕晃,像是還在甲板上一樣仔細觀察,他的右手有時會忍不住伸向腰帶以上試探摸索,就好像過去的刀柄還在那個位置,要摸到才會感到安心。”
“因為火藥和子彈是消耗品,海上的亡命徒們現在都還在進行著接舷戰,所以人手都會備著一把冷兵器近戰。”
“至於其他的特征,比如常年日曬雨淋的臉色發黑,身上有著微不可查的火藥味,手指甲磨損嚴重等等,都是加深我判斷的補充依據”
“這位侍者在過去至少做到了船長的副手,他習慣於發號施令,並且不會容忍手下忤逆自己”
戴高樂說完,也不理會其他人反應,自顧自的品味主人家準備的飲品。
另外兩位偵探都在等待達奇的答桉,不出所料,他在聽完所有人的敘述後,回應道:“那位侍者在我這裡工作的時間沒有超過三個月,據我所知,他確實是一名海軍退伍老兵,不過我並沒有親自詢問過他要想知道答桉,得讓他自己來回答。”
“如果真是海盜,恕我直言達奇先生,您現在可以先報警了。”戴高樂聳了聳肩。
“你就在這裡危言聳聽吧”皮蓬猛地站起身,對所有人道,“我去叫他過來自證,我才不信你那套滑稽的邏輯推理。”
得到達奇先生的默許,皮蓬趕去後廚的方向,去找剛才走開的那名侍者。
維克托眉毛跳了下,他暗自算了一卦後,忽然也站起身來,尋求達奇先生的許可。
“不好意思,我能去方便一下嗎”
從主客廳出來,維克托並沒有真的去廁所,而是找到了不久前離開座位的皮蓬。
他果真去往了後廚,找到了他們討論的那位侍者,隻不過,如今兩人似乎在暗自交談著什麼計劃。
維克托瞧見他們時,很自然的為自己畫了一道水咒,身子頓時變得百分百透明,悄悄的挪到了距離兩人不到五米的地方。
“嘿,就這麼定了,這裡是3法卡,我不管你過去是做什麼工作的,等會如果達奇先生問起來,你就說你是一名海軍中士。”
悄悄把一疊紙鈔塞進了那位侍者的手裡,對方撇著嘴瞧了眼,漫不經心的收進了自己的衣兜。
“很榮幸能為您服務,先生”
嘴上說著禮貌的敬語,侍者的臉卻露出了略顯猙獰與陰險的笑。
所有的一切,都被維克托給看在了眼裡。
他剛才掐訣時,發現事情的發展有些不明,察覺到了可能會有詐,所以才故意借機跟著皮蓬過來了。
沒想到對方果然耍起了小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