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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位年輕的女性,穿著一身便裝,乍看之下沒認出來。
戴高樂讓維克托在原地稍等,自己走上去與對方攀談,從她手裡接過一包東西後,那名女性就提著裙擺轉身離開了。
維克托見戴高樂的臉上閃過興奮的神色,於是過去詢問。
“我的好運來了,朋友,我們先上樓再聊。”
回到事務所,戴高樂先煮上一壺開水,然後將那袋子扔在了茶桌上。
維克托打開一看,裡麵放著的,居然是治療精神失常的藥品,同德普醫生的藥方一模一樣。
“這是”
“很好奇我用你的錢乾嘛去了”戴高樂將燒開的熱水為維克托摻上,“這就是買來的線索。”
“什麼意思”維克托翹起了二郎腿。
戴高樂坐在他對麵的沙發上,開始解釋。
原來,他那天拿著錢去跟暴風山莊裡的仆人進行了溝通,旁敲側擊的想要找到一名貪心的家夥,其目的是監視帕克先生的舉動。
當然,大部分人都不敢辦這件事情隻有剛才那名女仆,勉強答應了。
也就隻是監視山莊的總務管理,若是讓她去監視達奇老爺,對方說什麼都不會做的。
“這包藥品,是那位女士從花園的木桶垃圾箱裡翻出來的。每天早上六點,會有專門的清理工將莊園的垃圾桶運走處理,他們都是外雇的清潔公司,不是達奇的仆人。所以這些藥物最多也就隻會留在莊園裡一天。”
戴高樂雙手捧著熱水杯,目光凝視這包藥物。
維克托從衣兜裡給自己掏了一根香煙,罕見的抽了起來。
“能給我來一根嗎我的煙絲最近也抽完了。”戴高樂找維克托要了一根,又一次薅了他的羊毛。
這時,維克托分析道:“負責管理這些藥品的,是帕克,也隻有他才能將這些給扔掉,意思就是,這家夥把給夫人的藥調包了。”
“沒錯,那麼他為什麼要這麼做不願意讓夫人吃藥還是莎薩如今的狀況本身就跟他有關”戴高樂吐出煙圈,同樣分析道。
維克托將口袋蓋上,微笑著說:“這些就是證據,你完全可以憑此去逼迫帕克說出實情,達奇先生甚至都可以親自見證。”
如果帕克真的是導致莎薩精神失常的元凶,那他很可能也與孩子的死亡有聯係,戴高樂有機會可以從達奇那裡拿走一半的傭金了。
維克托算是在恭喜戴高樂,然而戴高樂卻並沒有妄下斷言。
“真相往往藏在各種誤導人的表象下,在獲得確切把握前,我們不能把無辜的人拖入深淵所以我決定,明天我倆再去找這位帕克先生聊聊,達奇那邊先不給透露情況。”
戴高樂有了打算,可維克托卻很好奇要怎麼繞開西琴這個麻煩。
有他在山莊一天,自己兩人根本就不可能在裡麵逗留太久。
戴高樂知道維克托的想法,解釋道:“我詢問了一下剛才那位女士,達奇先生工作日一般都會留在山莊,我們找他在的時間過去,至少可以得到山莊主人的許可帕克先生如果真的是犯人,我們正好也能把調查結果告知給達奇。”
果然如戴高,當他們第二天抵達暴風山莊時,並沒有受到任何人的阻攔。
聽路邊的安保聊天,西琴似乎被達奇給安排到銀行去辦事了。
兩人再次來到之前的花園長椅上坐下,等待帕克先生前來。
在這期間,維克托又跟戴高樂聊起了他的事情。
“如果帕克要謀害莎薩夫人,動機又是什麼”
戴高樂聽後,目光望向豪宅入口的方向。
“我也不清楚不過我們大可以發散一下自己的想象。”
“哦”
“比如,讓我來猜的話,或許跟那兩封寄信有關。”
“洗耳恭聽。”
“弗拉基米爾,你想想,帕克每周的薪水如何,他的妻子肯定一清二楚,如果她是一位嚴肅且強勢的女性,可能會精打細算地控製著丈夫手上的存錢,在這種情況下,帕克哪來的資金去補助天鵝大道的那對母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