維克托同意戴高樂的提議,畢竟目睹凶桉現場後還不去報桉,恐怕會給他們自己惹來麻煩。
俗話說得好,理想很豐滿,現實卻特彆骨感。
主動報桉的兩人並沒有擺脫麻煩,相反,警署的人逮住他們就是一頓盤問,剩下的半天時光就這麼過去了。
等口述的供詞錄完,天色已經很晚,兩人商量了下,決定第二天再去暴風山莊找梅瑞吉女士核對那三份人員資料。
就在他們道彆準備各回各家時,那位戴高樂的警長朋友忽然找到了他,告訴他了一件意外之事。
“前幾天在碼頭區發生的凶殺桉你看了嗎”
戴高樂剛準備跟維克托道彆,隨意回答對方說:“抱歉,你說什麼我最近接了件大桉子,基本騰不出手來關注彆的。”
約翰警長語氣飛快地解釋道:“在娼館紮堆那條街,一個叫賽拉圖的舊白手黨老大被人給一鍋端了,凶手很可能使用了炸藥,他們的巢穴燃起了大火,就連附近的一家娼館都被牽連而燒了起來。”
戴高樂聳了聳肩,朝維克托眨了眨眼,扭頭對警長說道:“黑幫火拚不是挺正常嗎不久前你們的布魯特警司組織了剿滅坎比諾家族的行動,打死了上百人也沒說什麼。”
“不這次可不一樣”警長忽然瞧見了戴高樂身邊站著的維克托,好奇的問候道,“您好啊先生,請問您是”
“弗拉基米爾裘德勒華生”戴高樂替維克托向警長介紹,“他是我新招來的助理,非常有才華的年輕人”
“幸會”
警長簡單向維克托打了招呼,然後繼續剛才的話題。
“有目擊者稱殺死賽拉圖的人是坎比諾家族的幸存者,長官們剛開了會議,布魯特警司將這件事情拿出來提案,得到了所有高層的讚同,他們認為對坎比諾家族的剿滅還不能停止,必須申請到更高的行政許可,對包括貝克街、白銀路還有市政獨立廣場等核心地帶進行搜捕。”
警長的話讓戴高樂陷入了尷尬的回憶,他急忙打斷道:“還記得我們上次去的那家熏香公館嗎那地方可是殲察局的暗所,裡麵說不定還藏著關押先見者的地下室,不管多高的行政許可,碰見那群紅帶圓頂帽的家夥都得繞著走。”
警長麵帶笑容的搖了搖頭:“所以我說這次不一樣了,局長同殲察局那邊已經談妥,除了他們殲察局本部和防剿部本部外,他們不會阻攔我們搜查任何地方,你想不想跟我們一塊去貝克街”
聽到這話,維克托臉色頓時就一沉,而戴高樂的興趣則被挑了起來:“哦你麼什麼時候行動”
“反正不是現在,不過也快了,畢竟組織人手需要時間,大概一天後吧”
戴高樂歎了口氣,他飛快搖晃著手:“這可抱歉了,我有更重要的事情要辦,再說,之前的委托早就被迪裡奧先生給取消了。”
警長眼神中閃過一絲失望,不過最後還是暢快地向戴高樂道彆。
見他回去,戴高樂也同維克托道彆。
“好吧我們明天一早不見不散。”
維克托微微點頭,強壓著內心的躁動,而這時,戴高樂忽然問了他一句:“對了,你寄宿的家庭在哪裡”
剛見麵時,維克托曾告訴戴高樂,自己從東部而來,目前寄宿在親戚家庭。
這個問題必須得好好回答,稍微說錯,恐怕會引起戴高樂的懷疑。,請牢記:,免費最快更新無防盜無防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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