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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保持政局的穩定,威廉的態度非常明確。
他需要一名罪犯來轉移所有人的矛盾,把黑鍋都背了。
甚至維克托都認為,哪怕最終查出來維德是無辜的,威廉也會將罪名強行安放在他的頭上。
這一招不由得令維克托想起了遠在海外的作家小姐,她當初也是成為了政治的犧牲品。
有時候真相並不重要,保護自身利益才是首要目的。
殲察局服務於白色王冠,防剿部也一樣,對於總統閣下來說,這就是最好的結果。
“99號先生,你能否明白”
“哦,當然”維克托瞥了瞥嘴,內心卻想到關老子屁事,先把人找到再說。
“很好,13號探員這段時間一直在調查,你可以過去配合他,那幾處案發現場都被我們的人給控製著,我給你權限,希望你可以早日將凶手緝拿歸案。”
從威廉手中接過授權的函件,維克托起身告辭,但當他走到門邊時忽然想起來了什麼,回頭問道“您似乎忘了告訴我,預言家是什麼”
威廉剛剛明明說了三個位階的命運之輪密傳,但他隻解釋了前兩個。
聽到維克托提問,威廉輕笑一聲“我也隻知道預言家的名字,不清楚具體能力,可這名字就能說明很多問題了,總之,你該多加小心。”
維德到底是不是先見者,維克托都還需要查證,至於是幾階,就更沒辦法推斷了。
可從迪裡奧死亡的方式來看,評估專家是最有可能的,也就是說維德至少是密傳二。
要弄清楚他跟其他幾位進步黨人的死亡有沒有關係,就得先搞清楚其他人的死法。
於是,維克托在第二天就去了呂克狄龍家,準備看看案發現場。
剛到那裡時,他就發現呂克的家被嚴密封鎖著,入口處站著兩名殲察局的人。
還有個穿著灰色背心夾克、打扮得像是園丁般的男人,正背對著維克托在跟殲察局的調查員爭執著什麼。
他的聲音讓維克托覺得很耳熟,仔細觀察後立刻就認出來那男人居然是戴高樂。
“他怎麼會在這裡”
今天沒有做偽裝,維克托不便跟戴高樂碰麵,於是將自己的帽子壓低,繪製了一道水咒隱身,站在剛好能聽見他們對話的地方。
戴高樂似乎是被殲察局的探員給趕出來的,對方警告他要將其逮捕。
“我是合法從業者,調查工作是我這個偵探的本職。”戴高樂朝著殲察局探員喊道。
門口的探員不滿地說“這裡發生的事情,不是你這樣的小偵探可以插手的,我再說一次,馬上滾開,否則我們將以妨礙公務的罪名逮捕你。”
戴高樂咬牙切齒,最終還是雙手張開,無奈地離開了。
維克托見他走遠才顯出身形,來到大門口的位置,同那兩位探員通氣。
他們說的沒錯,殲察局對案發現場的管控非常嚴密,維克托如果沒拿出威廉的函件,那些探員連防剿部的徽章都不認。
隨後維克托進入了呂克狄龍的家,沿著前花園去往事發的那座屋子。
不得不說,這位呂克先生的家相當豪華,有修剪規整的花園綠籬,還有占地麵積頗大的類巴洛克風格建築,園路上安置了電燈,噴泉裡的水都沒有停過,地麵也相當乾淨,估計護理費用都是一筆不菲的開銷。
雖然規模遠遠趕不上暴風山莊,但也比熏香公館看上去富麗堂皇得多。
“真正有錢人的生活還是不一樣的,也許這就是威爾所向往的吧,不知他當時被邀請進來時是怎樣的感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