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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阿爾伯特的離開是為這位傳銷大師留下忽悠人的時間,維克托算是看懂這幫人的套路了。
如果讓阿爾伯特來演講,一定沒有裡爾奎鎮長的效果好,畢竟這個家夥是以受益人的身份在說話。
待該簽字的人都拿到了合約書,終於,離開的阿爾伯特又回來了。
“讓諸位久等了,請大夥兒跟我一道去上方的雲頂,參加我父親與米瑞亞女士的婚禮吧”
在早上溫暖的光照下,受邀而來的賓客們隨著阿爾伯特沿弧形道路而上,維克托將自己的臉藏住,跟在人群最後邊,沒有冒然衝上去襲擊他。
這條道沿著主樓外圍修築,可以直通更上層的平台。
阿爾伯特管那兒叫雲頂,想必是一片足夠容納所有人的活動空間。
果不其然,當人們達到雲頂時,那股婚禮的莊重感被周圍精巧的布置給完美展現了出來。
正中央是鮮豔的紅毯,平台周圍用鮮花綠籬給圍了起來,角落豎著彩色的旗幟,旁邊是長形的餐桌。
服務生都是蒙臉遮麵的“不可接觸者”,人們在看見它們時隻表現了一絲驚慌,隨後就自然適應了。
正中央有座雕塑,雕塑周圍修築著水池與華麗的噴泉。
一支同樣由“不可接觸者”組成的交響樂隊,正當著所有人的麵演奏起悠揚的樂曲。
它們死氣沉沉,但彈奏的歌謠卻非常的歡樂。
接下來的事情就比較流程化了,由阿爾伯特來組織與招待賓客們入座,那位裡爾奎的鎮長則當起了主持人兼司儀,他站在最前麵頗有情感地演講了一番話後,這座城堡真正的主人,在一片好奇的目光下,總算是展露在了人們的麵前。
維克托是第一次見到拉托蒙德,他跟在場的大部分人都是同樣的表情詫異,奇怪。
那個男人從立起的巨大雕塑後麵走出來,身披一件黑色羽毛袍子,臉色蒼白泛著青,頭頂奇怪造型的王冠,步伐非常穩健。
他給人的感覺死氣沉沉,令人不安,但是眼睛又非常有神,並不是那種病秧子沒有精力的癆鬼,與他那死人般的膚色形成了鮮明的反差。
人們驚訝於這個男人過於複古的打扮,甚至有幾位女士已經開始細聲討論好奇拉托蒙德披著的袍子是用什麼飛禽的羽毛製作的。
阿爾伯特朝戴王冠的男人微微點頭,然後退了下去,其餘眾人都在等待主人的發話。
“我是拉托蒙德,湍流堡的主人,死國之王”
這第一句話,就讓在場賓客大跌眼鏡,不少人以為自己在做夢,夢到了幾百年前。
“我相信,你們當中的大部分,都是第一見到我本人,不過沒關係,作為死國的締造者,我非常歡迎你們來到這裡,參加我與米瑞亞的婚禮。”
他說著話,手伸向紅地毯的另外一頭,幾個不可接觸者迅速跑過來將地麵打掃乾淨,然後分成兩列單膝跪地。
“來吧我的新娘,你的美麗與死國的輝煌同在,讓在場所有的客人們,親眼見證這一刻。”
隨著拉托蒙德的話音落下,維克托看到,在那紅毯子的末尾,似乎出現了個什麼影子。
她在扭動、在歪曲,形態不定。
維克托以為自己眼花了,再仔細看過去時,那紅色的影子像是飛揚的裙擺,在半空中轉著花,分不清裙擺的正麵與反麵,但蕩起來的舞姿卻非常的好看。
等這躍動舞姿的紅色來到眾人近前時,不知道為什麼,就變成了一個妖豔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