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一旦惹怒了客戶,後果便不堪設想
那少年憤怒地臭罵著麵前的樹人,然後就端起旁邊的高杆燈柱,朝著樹乾中央捅了過去。
燈尖刺入樹乾,滾燙的油蠟流入內部,火焰瞬間點燃了乾燥的木材,從傷口處開始整個燃燒起來。
所謂不死之身的狂妄,在火焰之下瞬間煙消雲散,瘋狂的科學家終於發出了遲鈍地慘嚎聲
他能夠感覺到痛苦,於是少年也感受到了愉悅,因此更加用力地將燈柱往裡麵插。
隨著火勢變大,樹人的慘嚎越發淒厲,他開始遲鈍地求饒,但聲音斷斷續續無法完整表達。
少年的笑聲猙獰,他享受著這場賭氣的勝利,並且大聲譏諷對方“不死再生你再長出來啊再給我看看呢”
“哦天啊他在殺人”台下有位戴麵具的女性觀眾遭不住了,捂著嘴驚呼。
可少年卻使勁地指著熊熊燃燒的火堆,怒吼道“什麼你告訴我這玩意兒叫人”
戴高禮帽的小醜木偶扭動著身體,呼喊台上的另外兩位助手去滅火。
“快彆讓他把我的舞台給毀了”
隨著好幾桶水潑上去,火勢終於被熄滅,但樹人早已不成原型,整個樹乾化為了漆黑的焦炭,那張人臉也被燒沒了,完全不知是死是活。
舞台中央的地麵一片漆黑,俱樂部的人用拖把來狠狠地拖,然後將焦炭樹乾給抬了下去。
維克托捂著臉,簡直難以理解。
他倒不是可憐誰,畢竟自願上這個舞台來表演的人就是為了錢,自己裝的逼得自己承擔後果。
他感覺不適,是覺得這t就是一種另類的精神汙染,不知道有什麼精彩可言
而且,他開始擔心起皮克曼那個家夥了,要在這麼一幫有錢的變態麵前表演,為了滿足他們的獵奇心理,可能會跟剛才那樣,被要求做一些難以接受的事情。
這一次的場間休整持續了很久,畢竟地麵那些燒焦的痕跡難以清理。
等弄得七七八八了後,那具半身高的提線木偶才再度站在了人們視線的中央。
“好了各位讓我們忘記剛才的演出,我知道你們總是不滿足於枯燥的現實,而能改變世界的往往就是科學家。”
“我們已經見識過兩位瘋狂的科學家了,可能大夥兒有些膩了,但我必須告訴大家的是,今晚,就是科學家的專場所以接下來即將上台的,還是一位科學家,而且他的研究方向與前麵的兩位截然不同”
木偶說完,一蹦一跳地下了舞台,隨後,某種奇怪的玩意兒出現在了燈光的暗處。
最開始,它隻有一個陰影的輪廓,像是一隻哈巴狗,趴在地上。
隨著它出現在光照中,人們才看清,這玩意兒簡直令人感到惡心。
那是某種畸形的物種,外觀是一隻三條腿的八哥犬,臉也是狗臉,隻是在這條狗的天靈頭皮上,融著一張醜陋的人臉
那人臉還可以動,隨著暴露在燈光下,他還張口罵了起來。
狗的脖子上套著鎖鏈,它的主人出現在了鎖鏈的另一頭,那是個隻穿了一條褲衩,胸毛濃密的男人。
他來到場地中央,滿臉堆笑,享受著人們的注視,並且語出驚人。
“嗨大家好啊我是菲爾斯傑森,給大家隆重介紹我的兒子”
他指著下邊那條狗。
全場頓時啞然
然後,他又把身子側過來,又有幾個畸形怪影從暗處走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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