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克曼雖然沒有帶上鐐銬,但他知道自己在殲察局,內心其實也挺緊張的,知無不答。
他想了想,馬上回答“我其實一早就準備好要畫些什麼了,靈感都是來自來自那些我時不時會看見的錯亂景象,如果真要說有什麼不一樣的話就是,當時觀眾的吵鬨聲,令我額外心神不寧。”
“嗯哼”托尼發出一個鼻音。
“所以有些地方色彩比較重了些,線條更加誇張了點,就這些了”
感覺問不出什麼有用的東西,維克托摸著額頭搖頭。
皮克曼這個家夥身上肯定藏著什麼力量,連他自己都說不清楚到底是不是無形之術。
按道理來講,先見者都會知道自己是先見者,就算是艾比蓋爾那樣的小白,也在獲得力量後不久,就明白自己是先見者了。
而這位皮克曼先生一出手就害死了十多個人,還不明白那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短時間裡應該是沒辦法弄清楚了。
維克托打算提個建議,先把皮克曼給軟禁在殲察局內,但他剛準備開口說話,冥冥之中,久違的呼喚突然出現了
“易先生”
維克托手上一頓,白色的杯子脫手摔在地上,砸了個粉碎。
阿道夫
他皺了皺眉,隨後扭頭看向另外三人。
“抱歉,手抖了一下。”說著,他又看了看自己的褲腿,“褲子被打濕了,我得去整理一下,失陪了先生們,你們繼續跟這位畫家先生多聊一會兒。”
說完,他頭也不回地離開了會議室。
本來在看書的
裡安隆,抬頭瞧了維克托的背影一眼,嘴角露出一抹淡淡的笑。
在本樓層找到盥洗室,維克托進去後想都沒想就把門給鎖上,然後掏出鑰匙入夢去見了阿道夫。
他已經很久沒有進入道觀了,不知是不是錯覺,感覺那十個蒲團上都蒙上了一層灰。
披上黃衣,維克托突然有種奇妙的感覺,仿佛這件衣服一直在等待著他。
輕點阿道夫的靈牌,他把對方拉到了道觀門前。
阿道夫還是那副邋遢的模樣,破爛的牛仔帽以及老舊的大衣。
“久違了,淘金客先生”
時間回到一天前,東部地區的荒野上,兩名鏢客走在一地的屍首中間,閒庭信步。
已經不知道是第幾批了,這群賞金獵人,揭下了各處的懸賞令追蹤他們而來,誓要取下通緝犯的人頭。
但結果卻是,他們丟掉了自己的人頭。
“已經夠了吧”走在後邊的那名撒爾遜人取下自己的牛仔帽,露出淩亂的長發與一張乾燥的臉頰。
胡渣邋遢的阿道夫走在前麵,深深呼吸著空氣裡死亡的味道。
“早就夠了,昨天就已經完成了路徑規則的轉換,行不義之事,將磐石點燃化為了火,我已經成就了火之密傳三陰謀家。”
兩人背後還跟著一個鬼鬼祟祟的年輕人,他是奇諾拉夫拉斯,正瞧著滿地的屍體吞口水,但不知是不是已經吃過了,竟然沒有行動。
“所以,我們什麼時候才能不被人追殺”他猶猶豫豫地說,“額雖然這樣會給我帶來源源不斷的食物,可久而久之,或許會被殲察局的人給盯上。”請牢記收藏,網址最新最快無防盜免費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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