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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魯西布恩佩斯,魯西投行的老板,著名奴隸貿易中間人,此時現身山佛朗,獨自一人。
他沉默不語,麵無表情,而迎接他的那兩人則態度誠懇,舉止恭敬,看樣子,似乎是這位大老板的雇員。
直到站台上的人再次變少,阿魯西才起身,在對方二人的帶領下,登上了火車站外備好的馬車。
他低調出行,悄無聲息地消失在車站,等到再次現身時,已經到了晚上。
馬車來到山弗朗城郊的一處破爛木屋外。
大腹便便的投行主人下了車,在兩名手下的指引下,推開了爛木屋的房門。
劇烈的酒氣撲麵而來,房子最裡麵的牆角躺著一名喝多了的醉漢。
兩名雇員掏出布巾捂住口鼻,可阿魯西卻不在意那刺鼻的味道,直接踏入其中,昂貴的皮鞋踩著肮臟的木板地麵,發出不堪重負的可怕動靜。
醉漢已經失去了意識,根本感覺不到周遭的環境,一邊打著呼嚕一邊又打著嗝。
“已經給他灌了足夠量的酒,這家夥至少會睡到第二天淩晨。”第三名雇員從隔壁的臥室走出,向阿魯西彙報。
阿魯西取下墨鏡,眼神漠然無情緒,像是看一件貨物般審視眼前的醉漢。
許久後,他終於開口說了來到山弗朗的第一句話。
“開始吧”
於是,身後的手下為他取來了一個黑色的長條狀袋子。
阿魯西將手伸了進去,拿出來一根發黑的骨頭。
那骨頭並不完整,特征不像是人骨,分不清屬於什麼生物。
上邊的黑色與暗黃的痕跡,表明這根骨頭已經經曆了不少歲月。
發福的老板將骨頭遞到醉漢麵前,觀察對方的反應。
嘗試了一番後,他又轉換拿骨頭的方向,乍看之下仿佛在逗弄小狗。
舉止雖然有趣,但結果卻無法讓人感到安心。
那醉漢的胸口突然拱了起來,原本打著呼嚕的鼻腔卻發出了難受的哼聲。
他的手腳開始扭曲,內部有骨折的聲音傳出,鼻腔與另外的七竅中突然冒出了一些灰色的薄霧。
幾名雇員急忙後退,生怕沾染到了醉漢身體裡冒出來的那些霧氣。
手上的骨頭在自發的抖動,發出類似鐘聲般不間斷的鳴響。
阿魯西目光凝視骨頭,雖然表情還是那樣的嚴肅,可他的眸中卻多了一分滿意的神采。
突然,胸口拱起的醉漢發生了意外,那原本痛苦的哼聲變成了撕心裂肺的慘叫,隨後他身體上那些能夠冒出霧氣的“洞口”開始往外流出黑色的液體。
他的身體發生了變化,肉體開始擠壓,一些可怕的肢體長了出來,上邊有鋒利的牙齒跟爪子。
這是入迷的症狀,蠕動原生質已經占據了這個巨漢的身體。
那根骨頭似乎發揮了激活入迷的效果。
三名雇員急忙後撤,並且都將手按在了腰上。
他們撤出房間,拔出各自的左輪瞄準房子入口,但雇主卻沒有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