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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回“贓物”後,維克托收到了一份神秘人士寄來的信件,信紙上給他注明了一個地點,並告訴他去那裡可以得到想要的。
這封信來得莫名其妙,其上貼著維克托從未聽說過的郵票,但郵票的圖畫卻讓他心裡一緊。
那副畫繪製著一名滑稽的小醜,正被頭頂的提線所控製著
意識到這是什麼的維克托趕緊將信封給藏了起來,恰好托尼卡洛斯正推門而入。
這位分局長非常生氣,因為他們的倉庫管理人員在不久前發現庫房遭到了盜竊,那關乎他升職加薪的一批“狂熱幽火”被偷走了。
“混蛋到底是怎麼辦到的我們的人滴水不漏,沒放過哪怕一隻蚊子進去”
麵對他的憤怒,維克托若無其事地端起茶水喝著,分析道“夜性相密傳一竊賊”
他正好借著當初裡安隆透露出來的情報編製謊言。
然而托尼這次沒那麼好糊弄,他懷疑道“裡安隆閣下不是說,視線之外無法被替換嗎我們的倉庫密閉性很好,除了頭頂的天窗外沒有任何可以看到內部的機會,而要想爬上去,不可能瞞過大夥兒的眼睛,除非他能隱身”
答對了但維克托可不會為他鼓掌。
“這不重要。”維克托很平靜說,“那批貨確實非常值錢,藏在背後的走私犯肯定不會放棄它們,也許是通過彆的、更加聰明的方式來盜走了,我們得加強殲察局的防備。”
托尼對維克托的反應感到震驚,他不明白,這次繳獲的成功,得益最大的應該是維克托,畢竟是他的線索,可東西被從倉庫裡偷走後,維克托卻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麵對他的表情,維克托安慰道“這確實不重要,總統閣下的安全才是我們首要考慮的,我不在乎能靠那批貨回去向威廉邀功,隻要能粉碎不法分子的行刺計劃,論功行賞也是少不了我們的。”
托尼被這麼一說,心裡也稍微好受點了。
他點點頭,然後走出辦公室,維克托立馬蹦起來,將那件灰色外套穿上身,戴上手套與禮帽,取下手杖,靜悄悄地離開了殲察局。
他步行前往那封信指示的地點,來到一處人流湧動的多向路口中央。
麵前是一座尖銳的紀念塔,足足有兩層樓那麼高,周圍是擁有噴泉的水池,水邊上有幾條長凳子,一名戴著黑花大帽子的老婦人正坐在上邊,悠閒地喂鴿子吃沾了奶酪的麵包。
維克托左右張望了幾眼,沒見有什麼人上來找他交談,給他寄信的家夥沒有出現。
他決定先等等,於是坐到了老婦人旁邊的凳子上。
他看見一位裹著樸素白色頭巾的婦女牽著她那瘦小的男孩,從麵前匆匆走過。
母子倆的氣色都挺差,臉頰凹進骨頭裡,看上去就是那種經曆了長途航行又沒吃過幾頓飽飯的海外移民。
母親跟孩子應該是第一次從落後的地區來到山弗朗,對周圍的廣場樓房表現出了極大的好奇,但又因為要忙於尋找生計而不敢在空曠的地方停留。
可孩子卻駐足於老婦麵前,盯著她手裡的奶酪麵包發呆。
維克托聽見了一聲饑餓的鳴叫,孩子的肚子正不受控製地抗議著。
他的母親拽了拽孩子後,才顫抖著手從背包裡拿出某種風乾的硬邦邦食品,塞進了孩子的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