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金塔確實失竊了,在不久後就進行了通報,且沒有抓住那名小偷。
想必斯坦福如今正在氣頭上,可為了弄清楚竊賊的目的,維克托依舊選擇去麵對他。
“你怎麼在這裡?”斯坦福還不知道維克托會在白色王冠,對他的出現感到詫異。
可當他見到霍德尼時,表情頓時就從驚訝轉換為了憤怒。
“你又把防剿部的人帶進白色王冠了?忘記我說過什麼嗎?”
“當然沒有忘記,可我不止對您一個人負責,斯坦福閣下,國防安全委員會擁有二十多名委員,我為所有人服務。”
聽到霍德尼反駁,斯坦福雖然很生氣,可卻沒辦法擅自處罰他。
“下次開會我把你的問題提出來的,你最好早點祈禱,否則我一定會讓你丟掉這份來自不易的工作。”
見這家夥隻會口頭威脅,維克托打斷他道“既然我已經來了,不如就好好商量下怎麼把剛才的問題解決。”
“什麼問題?”斯坦福扭頭看著維克托。
“當然是弄清楚竊賊的去向跟身份。”維克托沒有躲閃目光,直視對方,“我需要知道白金塔的什麼東西丟失了。”
麵對他的問題,斯坦福先是沉默,沒有進行抗拒,最終,他竟然老實回答了。
“是《自由宣言》……”
自由宣言?
維克托不是很熟,那聽上去像是一篇稿子。
而接下來,霍德尼立馬給出了解答“您是說……賽國獨立戰爭爆發前,由第一任總統恩奇頓·洛克菲勒,在獨立廣場宣讀的《自由宣言》?”
斯坦福沒有表態,算是默認了。
維克托得知後並不能理解,他詢問道“也就是說,那是一篇頗有紀念意義的文章,然後被你們存放在了白金塔裡,嗯……竊賊偷那東西乾嘛?難道它除了紀念意義外,還有彆的什麼用途?”
“也許竊賊是洛克菲勒總統的狂熱粉絲……”霍德尼斜著眼神偷笑,但卻被斯坦福的咳嗽聲給打斷了。
“我們尚不清楚,接下來會好好調查事情的來龍去脈,你們還有什麼疑問?沒有的話就走吧!”
最後,維克托被趕出了黑檀塔,霍德尼則被斯坦福叫去辦彆的事情去了,他們倆那潛入委員會主席辦公室的計劃徹底泡湯,因為斯坦福已經有所防備,這計劃沒那麼容易得手了。
在中庭散步間,維克托一直都在想這件失竊案,對方似乎料定了白金塔的守備會鬆懈,斯坦福的臨時調整權重完全就在對方的算計中。
現在整個國家的注意力都放在總統的巡回遊說上,最高級彆的官員基本上都在陪同進行,白色王冠內的安保力量幾乎全權都由斯坦福在負責,整個國防安全委員會的二十幾名委員,就他一個人留在這裡……
按道理來講,既然總統的流程計劃已經被敵人給掌握了,那對方應該把重點放在行刺總統的陰謀上,在刺殺開始前儘量避免拋頭露麵,以免前功儘棄。
可現在,第二名竊賊為什麼會冒著風險來偷一份“微不足道”的《自由宣言》?
而且他的行為給維克托的感覺,好似之前的一係列事件的發生,都是為了讓安保警衛部將人手都抽調去黃銅塔,從而將白金塔的防務給空出來……
真的隻是為了一篇頗有紀念意義的文稿?
維克托覺得,其中疑點有兩個,要麼就是斯坦福隱瞞了什麼,失竊的東西遠不止一篇稿子。
要麼就是……
那篇表麵上普普通通的《自由宣言》,其實並不普通!
就在維克托即將走出白色王冠的大門時,忽然跑來一名警衛將他給叫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