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正準備令艾瑞汀回去好好看住克拉克,然而這時,艾瑞汀的目光卻突然凝視向了某個方向。
她在看一幫剛登上船的人,一共有五六位,身穿統一的服侍,裝扮也相近,擁有明顯不同於本地民族的神態舉止,。
那成套的土黃色外衣,跟個罩子一樣把這群人的身體給裹住。
他們的頭上遮著兜帽,臉部隻露出了雙眼。
其中有一名身材高大的家夥,走在幾人的中央,背上背著一坨巨大無比且不知道是什麼的東西,被布料給遮住,像是塊門板般厚實。
他們的遮臉行為果然引起了檢票員的注意,對方要求他們扯下麵罩,一番爭執後對方還是妥協了。
維克托看著那幾張異鄉人的麵孔,好奇他們來自哪裡。
當這幫家夥來到甲板上時,剛走三步就匍匐在地,朝著西方叩拜,嘴裡念念有詞。
那身材高大的壯漢也跪拜了下來,當他的膝蓋接觸甲板的一瞬間,仿佛整艘船都抖了抖。
“尼普爾人……”
艾瑞汀全程關注他們,眼睛眯縫著,表情凝重。
維克托聽後略顯驚訝,他不久前聽說過這個民族,也知道他們在格瑞貝恩帝國遭到了迫害。
這個民族同賽普吉人類似,沒有自己的國家跟土地,隻能生活在其他地方。比如賽克瑞德這種大雜燴的國家,讓這些人有了立足之地。
“這是尼普爾人的宗教禮儀嗎?”維克托好奇地問旁邊的艾瑞汀。她活得夠長,見多識廣。
隻見艾瑞汀雙手叉在胸前,注視著麵前的異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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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確切的說,應該是守舊的那批尼普爾人,現在許多尼普爾人早就摒棄這種原始習俗了。”
同維克托一樣,周圍很多乘客都被這幾個人的古怪朝拜舉動給吸引到了注意力。
男女老少都站在兩側觀察,竊笑聲不停響起。
半個鐘頭過後,遊輪離港出發,駛向了南部海域……
……
同一時刻,在南部島鏈中的某座島嶼上,並不繁華的碼頭正在經曆一場狂風驟雨。
所有船隻都被限製在港口,不準出航,挨家挨戶都閉門躲避風浪,暴風掀起的海浪無情拍打駁岸,一不小心就會卷走碼頭上的一切。
然而,就是在這樣的惡劣天氣裡,依舊有人奔走在街巷中,追捕一名玩命逃跑的年輕人。
警哨不斷響起,那些追捕逃犯的家夥,是海港小鎮上的警察,十幾人中還有兩位璀光之境的宗教執行者,他們集體出動,卻隻為了逮捕一名罪犯。
其實在白天的時候,城鎮警署已經抓到了好幾名類似的罪犯,他們所犯的罪名,僅僅隻是崇拜了某位被除名的神隻。
那位神隻的名字,在不久前還那麼的神聖,登堂入室,其信徒成立的教會,貴為五大教會之一,在神之手議會中擁有一席之地。
然而現在,整個瑞曼蘭德宗教圈甚至政府,都開始了對這些人的捕殺剿滅。
是的,他們正是散落在世界各地的赫密士信徒。
被追捕的人是個弱不禁風的青年,他玩命奔逃,卻依舊被警察給堵到了死路,麵前的懸崖下是波濤洶湧的海浪,已經無路可走了。
聽著警哨聲,望著那搖晃的油燈光芒,赫密士青年麵如死灰,正打算跳崖賭命,但接下來,一道金光突然從他瞳孔中乍現,下速度全網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