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感受著在馬上的疾馳之感,不由心曠神怡,耳畔儘是呼嘯而過的狂風。
她是舒服了,卻苦了後麵的朱厚熜。
美玉溫香在懷,想不衝動都難,朱厚熜畢竟有著後世人的思想,做不到一本正經地耍流氓,隻好努力佝僂著身子,免得出醜。
待跑了一圈後,朱厚熜便“迫不及待”地把張巧兒放下馬。
此時意猶未儘的張巧兒還一臉幽怨地望著他。
“巧兒妹妹感覺如何?”夏螢上前問道。
張巧兒拉住夏螢的手歡喜道,“感覺可好了,比坐馬車強多了,就是皇上的口袋裡有一根棍子硌得我疼!”
這是什麼虎狼之言?
原本淡淡而笑的夏螢立時愣住,她可不是張巧兒這樣的生雛,自然是懂一些人事,那玩意是啥她還不知道?當即低著頭強忍著笑意!
一旁的朱厚熜則是一腦門子黑線,丟人丟大發了!
他環視一周,見除了夏螢外,侍衛一旁的大漢將軍們猶如磐石一般麵無表情,便是陸柄也是猶自未聞。
“看來不用大開殺戒了!”朱厚熜這才鬆了一口氣,他也不管這幫人有沒有聽到,隻要他們做出一副沒有聽到的樣子即可,要是有人發笑,那今天無論如何要見血了!
他頗有些尷尬,當即在少女的螓首上,給她來了一個腦瓜崩,“你這丫頭,好生無禮,朕帶著你跑了一通,你不感謝就是,還在身後編排朕的不是!”
反應過來的夏螢急忙拉著張巧兒請罪道,“臣妾代巧兒妹妹向皇上請罪!”
朱厚熜這才釋然,“起來吧!”
夏螢帶著張巧兒起身,朱厚熜見張巧兒還是一副懵懂無知的樣子,也是鬱悶,當即貼近夏螢的耳旁的道,“你要好好教教她!”
夏螢低著頭羞道,“臣妾遵旨!”
眼下此地人多眼雜,倒也不好親近,朱厚熜便轉身走到一旁道,“你們兩個先去涼亭裡歇息一會兒,朕有話要和陸柄說!”
“是!”夏螢便拉著張巧兒離去。
陸柄見夏螢帶著張巧兒離去,這才敢走上前來。
朱厚熜拍了拍手,很是隨意道,“最近大臣們又有什麼舉動?”
陸柄回道,“倒也無事,唯有壽寧侯張鶴齡和建昌侯張延齡最近舉動有些神秘,好像在謀劃什麼!”
朱厚熜奇怪道,“既然如此,你為何不派人去查探他們在謀劃什麼?”錦衣衛不就是專門刺探消息的嗎?
陸柄無奈道,“錦衣衛中有不少張家的人,還身居要職,因此錦衣衛在京城所有大臣和勳戚家中都派有暗探,卻唯有張氏二侯府上是個例外!”
“我當下所能調用的人手,都是當初從興王府裡帶出來的,錦衣衛中的人實在信不過!”陸柄補充道。
朱厚熜這才想起,當初孝宗皇帝準備把張家的阿貓阿狗,都弄進錦衣衛吃皇糧這件事。
不過沒查出他們在謀劃什麼事也不重要,就張鶴齡和張延齡兩個草包,就算是造反也成不了氣候!朱厚熜安慰自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