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謝千山便朝身前指了指,而座位上拜訪的的,正是薛五爺的嘉賓牌。
此時林漠倒是並無回話。
像這樣的小計謀,除了惡心人之外,並沒有多大的效果。
隻是他雖無言。
其他勢力之人,並沒有打算就此放過他。
“謝家主此舉,本人略有異議。
什麼樣的人,坐什麼樣的位置。
就憑他一個小小的廣省之尊,也配與我們坐在一起嗎?”
話音落下,謝千山假裝恍然大悟的模樣。
“抱歉,抱歉。此間是我考慮不當。
隻是,既然來者都是客,總不能他一直站著吧?”
身旁其他人也跟著應和。
“謝家主,此言倒是沒什麼毛病。
既然如此,不妨就讓這廣省之尊,到那裡休息一會吧。”
語畢,說話之人便指了指外門的台階。
此言一出,瞬間哄堂大笑。
“沒錯沒錯,畢竟白家的台階,也不是一般人能坐的。
林漠,今日你有這份榮幸,要好好珍惜才是。”
這些針對林漠之人,自然都是打算趁著白老太太的壽宴,打算說一說提親之事。
至於林漠,一個南境出來的鄉巴佬,也敢企圖攀上高枝,他配嗎?
也就在此時。
門外卻傳來了聲音。
“身為長輩,這麼多人為難一個晚輩。
我都為你們感到臉紅。
怎麼,越活越回去了,現在老臉都不要了嗎?”
此言一出。
原本嘲笑林漠的眾人,瞬間臉色一黑。
正當他們打算看看,究竟是何人敢這麼囂張。
人影已經邁步進入大廳。
見到來人,原本落座之人,臉色突顯驚訝。
“南霸天,你竟然還有膽子來京城。”
雖是指責之言。
但觀眾人神貌語氣,卻隻是色厲內荏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