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似水年華!
許學誌看著孫長盛,手上的肉即將被那狼硬生生撕扯下來。
還要奔走的雙腳硬生生停了下來,許學誌咬咬牙看著手裡的木棍。
現在隻恨自己手上沒有槍,自己這一棍下去,如果沒有就此了結了那頭狼,那麼自己也會有生命危險。
此時的他不免想到老天爺的良心長在胳肢窩底下,那是對他這個穿越者視而不見,是吝嗇的一點外掛都沒有。
其他主角,一出生就擁有神力,一拳可以打起一頭雄,他呢?遇頭狼還得靠自己。
就在許學誌頭腦風暴時,本來已跑遠的孫大旺。
聽到了同伴的淒慘的叫聲,本來正在奔走的雙腳也停下了腳步,咬了咬牙又跑了回去。
撿起不知道是誰把槍扔在雪地裡,孫大旺鼓起勇氣,直接拾起槍來,對著幾米開外狼方向,就要開槍。
可惜他們有一個豬隊友,正當孫長盛看到槍對準了自己,生怕孫大旺直接連他也一起打了。
他忍住手上鑽心的疼痛,看著那黑漆漆的槍口,嚇得腳都軟了。
“彆,彆開槍!!救我,救救我!!”
孫大旺好不容易攢足的勇氣,被他這麼一喊,心裡也慌張了起來。
舉的槍猶猶豫豫,再三瞄準還是不敢按下那個扳機。
事情就是出現了意外,那頭狼不知道是不是知道自己有了危機,居然使出了全身力氣,把孫長盛的手上那塊肉給是撕了下來。
也不吃直接扔在了雪地上,本來白色的雪地,因為踐踏變得泥濘起來,現在上頭又有了許多鮮血和血肉模糊的肉。
孫長盛本來就被槍口嚇得跌倒在地上,說時遲那時快,凶惡的狼似乎不打算就此放過孫長盛,一雙冰冷的雙眼直接瞄準孫長盛的喉嚨,撲上去就是一口咬下……
此時再慢一步,恐怕這孫長盛就見不到明天的太陽。
許學誌已經沒有辦法了,隻能來了一個百米衝刺飛奔而來,從已經嚇得戰戰兢兢的孫大旺手中奪過獵槍。
一臉嚴肅地盯著前方,手上動作快速上膛。
也就幾秒思考時間,許學誌沒有猶豫提起槍就瞄準了狼的後頸部,要是他記得沒錯,這裡就是狼的命門,隻要一槍就可以斃命。
扣緊扳機就是一槍。
就在此時,野狼再次的攻擊孫長盛的千千發一技,正當大家都以為此人就要命喪狼口時。
“砰”的一聲,就在大家還在想著要怎麼逃的時候,野狼卻因為這一槍,直接跌倒在地。
瞬間林子裡都安靜下來。
特彆是全程目睹的孫長盛,他以為自己今天就要死在這裡了。
目光呆愣看向許學誌,雙眼發直,就連手上那巨大傷口都感覺不到一般,全身都在抖動,也不知道是冷還是被嚇的。
他看著救了自己的許學誌,想說什麼,可惜嘴像是被封住了一樣,張了張口兩下,還是沒有能出半點聲音,隻能倒在一片狼藉雪地裡,看著突然有了動作的許學誌。
隻見許學誌,看都沒有看他,反而轉而注意到了因為產仔虛弱的母狼,眼裡都是濕漉漉似乎在說什麼。
他把槍背起來,走到被孫長盛,剛剛慌慌張張被扔的小狼崽。
他隨手找了兩根棍子,當筷子一樣把那小狼崽夾起來,這隻突然被人打擾的小狼崽,幸好沒有因為孫長盛扔而沒了命。
還在因為找不到母狼,嚶嚶嚶叫著。
許學誌為了不讓這隻命運多舛的小狼崽,彆再粘上人的味道。
直接夾著它,把他帶到母狼身旁,讓它自己爬回母狼的懷抱裡。
而母狼似乎知道他不會傷害它們,居然在許學誌麵前,一邊聞自己的小狼崽,一邊嗚嗚叫著嫌棄舔著狼仔,似乎很嫌棄她的娃兒有了彆物種味道。
看得許學誌有點笑了笑。
而其他人因為聽到了槍聲都跑了回來,看到了孫長勝那狼狽的慘狀,大家也不能說他什麼,都唏噓上去關心他。
孫長盛因為實在是傷口太深,又缺了一塊肉,鮮血一直流著不停。
因為是冬天,山上的草木都枯黃了,根本就沒有草藥可以止血,隊伍裡麵知道一些止血方法的人。
也沒有了辦法,隻能死馬當活馬醫抓到一邊旁上比較乾淨的雪,直接往傷口上按。
疼得孫長盛,大冬天居然出了一身冷汗。
疼得他想張口,都叫不出來。
許學誌把狼崽送回去之後,回來看到孫長盛疼得臉色蒼白模樣。
要不是看他都成這樣,許學誌還想給他一腳,都是這小子手欠才發生這些事。
似乎孫長盛活該,那隊員想止住雪,按了許久,傷口還是源源不斷出血,本來按在傷口上的白雪,也因為血溫度融化跟血融成一體,看起來格外血淋淋的。
許學誌看到了這裡,直接走到人群中把人給擠開。
冷靜的一隻手按在孫長盛的傷口上,這一按好像是帶了個人情緒,摁了十分的用力。
一隻手伸在孫大旺麵前道。
“腰帶!”
孫大旺在一旁緊張看著,被許突然伸手說要他腰帶。
腦子一蒙,話沒有想明白先說出來。
“許學誌,拿我腰帶乾啥?我媽說了,弟弟凍著可娶不上媳婦的。”
本來緊張的氣氛,被孫大旺二傻子給逗樂了,也不知道是誰還開玩笑地說。
“大旺,放心把腰帶給學誌吧,你弟弟真凍著,一泡尿兒準搞定,不行哥給你介紹個媳婦!!”
話一說,大家要不是看現在不是笑的時候,隻能忍住臉色通紅,憋著笑。
最後在大家的目光中,孫大旺還是把腰帶給解開了。
說是腰帶,山裡人家都是拿布條替代的。
畢竟城裡賣的皮腰帶,又貴還得要票。
下鄉人家,都知道織點土布,所以腰帶布還是有的。
許學誌拿到腰帶,直接在孫長盛的手臂上方紮緊,又跟另一個隊員拿了腰帶,直接按在傷口上。
幸好天氣冷,也不怕感染什麼,要不然,這孫長盛今天就死路一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