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周缺失兩千五百年氣數,正是多災多難之時,小劫化大劫,大劫化天災。有人施展圖卷,將大地深處的火毒之力牽引出來,然後因為國運缺失,沒有國運之力鎮壓,不消除這股火毒,大周未來兩千五百年都會沒有絲毫雨水降落。”姬公旦抬起頭
“有人不安分了,想要搞事情。”
“誰?”周幽王眼神裡露出一抹殺機。
“或許是勝天畫院,也有可能是自然畫院。”姬公旦道“你引進佛門也就罷了,何苦得罪勝天畫院。”
周幽王沉默,半響後才道“當時的情景你又不是沒看到,西南大地淪喪,正是引出佛門的最佳時機。況且佛祖複活,孤王得佛祖相助,足以鎮壓三大畫院。”
“那現在的天災呢?”姬公旦看向周天子。
“不是有降雨圖卷。”周天子道。
“降雨圖卷要是有效,就不會天下大旱了。你也知道,雨水是何等偏門,這世上根本就沒有人去鑽研降雨的圖卷,自然也就不會有降雨的神話圖卷。”姬公旦道
“想要解決一郡災厄,非要神話圖卷不可。想要解神州災厄,非造化圖卷不可。”
“大家時間有限,誰又會去鑽研無用的雨水圖卷。”姬公旦無奈。
“難道我大周災厄就無法化解了不成?大周所有百姓都要被活活的渴死、旱死?”周天子憤怒道。
姬公旦聞言不語。
“若是請龍族出手呢?”許久後周天子又問了句。
“請神容易送神難,到時候五大勢力攪合在一起,佛祖能壓得住龍族與三教嗎?”姬公旦問了句。
“快看!你看著圖卷!”就在此時周天子身前的江山社稷圖發生變化,隻見那江山社稷圖上無數火紅之色連接在一起,化作了一輪滾滾紅日,在圖卷上不斷遊走。
“大日天災圖!”看到江山社稷圖上的異象,姬公旦駭然出聲,眼神裡充滿了不敢置信之色。
“佛門的大日天災圖!”姬公旦道。
“什麼?佛門圖卷?佛門怎麼會施展這等圖卷?他有什麼道理這麼做?”周天子眼神中滿是不敢置信。
“天災圖卷確實是佛門的,但施展天災圖卷的卻未必是佛門。佛祖是一位大修士,慈悲之心可度眾生,絕不會去做這種事情的。”就在此時虛空扭曲,大周王室老祖走了出來。
此時大周王室老祖一雙眼睛死死的盯著身前圖卷,眼神裡露出一抹凝重之色,目光中充滿了震撼。
“再者說當年滅佛之戰,佛門的大日天災圖已經丟失了。”大周老祖道。
“不是佛門做的,會是誰?”姬公旦看向大周老祖。
“勝天、天人,皆有可能。對方是衝著我大周王室與佛門來的。圖卷雖然不是佛門施展的,但卻是佛門的大日天災圖不假。而普天下知曉大日天災圖丟失的,也屈指可數。要是有人在此時趁機造謠生事抹黑佛門,你們猜百姓會不會相信佛門的解釋?會不會給佛門解釋的機會?”大周老祖聲音裡充滿了蠱惑人心的力量。
“那現在怎麼辦?”周天子坐不住了。
“賞!重賞之下必有勇夫!隻要陛下肯賜下賞賜,相信有大批神話強者會去鑽研雨水圖卷的。”大周老祖我
“我要親自前往齊國走一遭,麵見佛祖,請佛祖指點破境之法。我如今修行至第五步,距離第六重天卻毫無頭緒,不知佛祖能否助我開悟。”
說完話大周老祖人已經遠去無蹤。
齊國
街頭
無數百姓彙聚
此時齊國百姓坐在茶棚內,擦拭著不斷自身上流淌而下的汗水。
“他娘的,今年田地裡的莊稼全都白收成了,所有苗木都旱死了。這鬼天氣,怎麼就忽然大旱三個月?朝中那些畫士都做什麼吃的,怎麼不知道求雨?”一個漢子破口大罵,砸翻了手中的茶壺。
“可彆說了,朝中的畫士前日說咱們神州大旱,是有原因的。就算畫士大老爺,也求不來雨水。據說此乃天災,老天示警,我神州大地有邪教迷惑眾生,乃是老天賜下的懲罰。”
“邪教?那個邪教?”
“神州哪裡有邪教?”
眾人議論紛紛。
“你們似乎忘記了,咱們齊國出現了一個佛教。自從佛門出現之後,神州大地就開始乾旱,未免也太巧了一點吧?”也不知是誰暗中嘀咕了句。
死寂!
場中死一般的寂靜。
佛門是邪教?
想到自家前日還去祭拜佛祖,甚至自家婆娘還在屋子裡設下長生牌位,茶棚內的眾人頓時變了顏色。
佛門是邪教,因為佛法出世獲罪於天,使得神州大旱的消息,一經傳出頓時席卷整個齊國,並且猶若瘟疫一般,向著四麵八方擴散。
齊桓公府邸
齊桓公站在高樓上,聽著樓下百姓的議論,嘴角慢慢翹起“佛門?還要試探一番你的成色。這般瘟疫一樣的留言,看你有沒有化解的辦法。你要是沒有化解的辦法,可怪不得我了,到時候就怪怪的等著覆滅吧。想要在我齊國傳道?問過我了沒有?”
齊國
某座佛寺內
佛祖眼睛裡天地紅塵閃爍,天地間的聲音彙聚而來,向著其耳中灌注了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