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此女子,王澤愣了一下,停下了遁光。
他身邊的李環兒卻忍不住撲哧一聲笑了起來。
二百歲的公子,果然是公子,老公子嗎。
王澤打量著女子,問道“姑娘是——”
女子笑道“小女子秦鑫荷。”
“原來是秦姑娘,不知道秦姑娘叫住在下,是——”
秦鑫荷笑道“小女子對這樂律一道也有一些研究,可是像公子這般唱法的,卻是前所未見。
這些曲子,都是公子自創的嗎?”
王澤老臉一紅,隨即點頭“應該算是吧。”
秦鑫荷眸光越發晶瑩,就像發現了難以置信的瑰寶。
“公子若是有時間,可否到小女的住處一敘。
小女對於樂律之道,一向比較熱衷。
也想向公子,請教一二。”
秦鑫荷說到這裡,眼巴巴地看向王澤。
目光中透著期待火熱。
王澤此時,卻已經掃過秦鑫荷的身體,修為他看不透,應該有練氣七八層吧。
他心下嘀咕,和你個境界高我那麼多的陌生女子討論樂曲,拜托,我是嫌自己命長不是。
聊齋裡麵,多少年輕小夥子,就因為這個,成了人乾了。
王澤心中嘀咕著,卻是一笑,正想說些什麼。
可就在此時,一個嬌滴滴的女子聲音,卻忽然從半空之中傳了過來。
那聲音中的嬌柔,就如同綻放的漣漪,讓人心神都在蕩漾。
“呦,我說秦妹妹,大半夜找人家年輕公子去你的住處,你想做什麼啊?”
隻見高空之中,正有十餘名身段婀娜的年輕女子,從天而降。
為首一女子,十六七歲的年紀。
一身青色紗衣,妙曼身材,若隱若現。
女子臉上畫著煙妝。
雖然貌美,但是那眉目間的一道道青色紋理勾勒,卻給人一種分外妖異的感覺。
似乎那一顰一笑,都含有醉人春意。
王澤心中一凜,不由得自發想到了兩個字。
魅術。
這魅術最為詭異。
往往會讓男子,不自覺地深陷其中,甚至無可自拔。
甚至成為忠犬,為女子肝腦塗地,甚至為之去死。
當然男子中,也有精通魅術之人,可對女子施展。
隻是相對於女子,精通魅術的男子較少而已。
王澤微微頷首。
可是那煙妝女子,卻笑盈盈地打量著王澤,一雙秋水美眸,盯著王澤的臉孔不放。
秦鑫荷神色大變,如同踩了尾巴的貓,急忙退在一邊,手捏裙角,不敢再和王澤說上一句話。
李環兒則是張大了小嘴,眼中現出一絲懼怕之色,似乎對眼前的女子,十分忌憚,下意識地向後退了半步,縮在王澤身後。
“公子,你這兩首曲子,可真是將小女子的心兒都給唱化了呢。”
煙妝女子,一隻蔥白玉手,呈蓮花狀地撫著自己的玉容,畫有黛妝的水眸眨動了幾下。
“怎麼樣,公子可有興趣,到小女子那裡坐上一坐。
小女子也想向公子請教一下,這樂曲,應該怎麼彈唱,才最好呢。”
女子說到這裡,笑盈盈地來看王澤的身側,妖豔臉孔就在左近,吐氣如蘭。
一對豐盈若隱若現。
那氣息已經噴灑到了王澤的臉頰上。
這場景,足可以讓男人的骨頭,都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