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人險些笑出聲來,卻又不敢笑。
劉巧雲隨即炸起毛來,雙眸直要噴出火來,指著王澤叫道“你們倆個,你們兩個把他給我擒下。
我不讓他喝兩盆老娘的洗腳水,老娘的名字倒過來寫。”
她雙肩顫抖,咬牙切齒,看樣子著實被氣得不輕。
這個王澤,簡直就是在作死。
居然敢當眾說她長得醜,她從小到大,還沒人敢這樣過。
回去後,自然要好好折磨一番,讓這小子知道什麼叫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那巨漢正要領命,他身邊的瘦猴,卻臉色陰晴不定地拉住了巨漢的胳膊,在巨漢耳邊嘀咕了兩句。
巨漢臉色變化,驚疑不定地看著王澤。
劉巧雲見兩名手下驅使不動,正要發作。
此時,王澤卻冷笑道“哼,不知死活。
不知道清靈山大小姐聽說,他相公在這被什麼雜毛野雞洗刷。
會不會提劍殺來。
我勸你們還是洗淨脖子,看看用不用留下點兒什麼。”
王澤聲音壓得極重,他的臉色,也陡轉冰寒。
目光如同利劍一樣掃向那絨球女子。
聽到清靈山大小姐幾個字,絨球女子臉色驟變,手指觸電一般,收了回來,向後退了半步,就像被踩了尾巴的貓。
又被王澤利劍般的目光掃過,險些一屁股坐在地上。
兩名築基高手對視了一眼,也紛紛露出駭然的神色。
周圍圍觀的人群,一片嘩然。
場麵有些混亂。
清靈山是千秋宗的大勢力之一。
清靈姥姥,也是元嬰後期的大高手啊。
說是宗門第一高手,也不為過。
昨日清靈山大小姐,成親的事情,那不說無人不知,無人不曉,也差不多。
沒想到女婿就是此人。
故此人人望向王澤的目光,都露出敬畏的神色。
王澤隻是冷冷地看著那絨球女子。
本來以他的性子,是懶得出什麼風頭的。
可是前途未卜,說不定未來,還要離開千秋宗,那麼借用一下清靈山的名頭。
狐假虎威一下,也未嘗不可。
“哼,你少騙人了,就你,會是清靈山的姑爺。”
絨球女子發現自己退了半步,這才意識到,自己示弱了,不由得有些羞惱地又踏前了半步。
她是枯竹先生的孫女,她豈會向彆人低頭。
王澤輕輕一拍儲物袋。
將一塊牌子,從儲物袋之中掏了出來。
隻見那精雕細琢的牌子正中,赫然雕刻著清靈兩個大字。
隱隱有無形能量透出,吹得周圍空間,都在戰栗。
劉巧雲激靈靈打了個寒顫,臉色大變,雙肩顫抖,剛剛邁出的腳步,又退了回去。
周圍的人,又是一片嘩然。
劉巧雲半低著頭,一言不發,嘴唇抿得緊緊的。
若是清靈姥姥,知道自己當街戲弄她的孫女婿。
那自己的祖父,也未必罩得住自己。
那築基期的大漢,額頭已經滴答答滲出汗來,麵如土色,半躬著身子,向著王澤咧嘴拱手討好。
那意思分明是說公子,我剛才對您施壓,真的不是故意的。
那瘦猴,縮在大漢背後,一副拿大漢擋槍的模樣。
“怎麼樣啊姑娘,這九尾源貓,你還要不要啊。
兩萬靈石你拿走。”王澤冷笑道。
“我……我……我不要了……
對不起,對不起,公子,對不起,對不起……”
那本來還不可一世的劉巧雲。
向著王澤,哆哆嗦嗦,鞠了兩躬。
腰與地麵相平。
哪裡有半點魅惑之態。
“公子,這是小女子一點兒賠罪的心意,今日之事,還望公子不要放在心上。
最好,最好不要提起。”
劉巧雲說完,咬了咬牙,弓著身子,將一個紫色口袋,遞向了王澤。
她頭也不敢抬,態度畢恭畢敬。
額頭上滿是細汗。
雖然心中,萬分不舍,可是卻還是將口袋,平平推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