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兄弟之間好不容易和睦了,還聯手為六哥和八哥外祖父一事,表明了態度。
誰知道今兒……
“皇上,不是而臣非要抗旨不遵,而是臣並無經驗。”
“京都府尹又是你的臉麵,若在臣的治理之下亂了起來,豈不是讓他人笑話大明無人乎?”
“胡言!楚王,朝堂之上豈容你胡言亂語,說話輕浮輕言。”
眼見父皇不鬆口,朱文寶都想來一套一哭二鬨三上吊了。
至於為父分憂這種屁話,朱文寶是懶得說了。
就在這時,太子朱文奎,二皇子朱文誌,也想明白了其中的關鍵。
父皇這一招走的甚妙。
京都府尹一位交了嗎?交了。
給太子了嗎?給了。
楚王朱文寶跟太子一母同胞,血濃於水的親兄弟。
楚王又是公認的太子一黨,你還有什麼理由去反駁?
最主要的是,小九的受寵程度。
不止太子,就連二皇子朱文誌,五皇子朱文揚,甚至連後宮的幾位姨娘。禁軍統領侯毅,錦衣衛指揮使老六,哪一個與他不是較好?
三公六部哪一個職權部門又與小九紅過臉。
換一句話說。
父皇將京都府尹一職給了小九,誰會去反對?
怕不是就連左都禦史詹徽,都要夾著尾巴笑臉歡迎。
京都府尹位置空懸,在所有人設想之中已經成了太子的囊中之物,可是偏偏父皇出乎意料的將其京都府尹之位給了楚王。
父皇這是故意為之,先殺了原田,警告眾人。
然後,再將京都府尹的位置給了小九,晾一晾太子。
而至於原田,就像是一顆落入湖中的石子,除了蕩起幾道波紋再無波瀾。
慢慢的與河底中的石子融為了一體,分不出彼此。
“砰!”
“楚王,朕就問你接還是不接?”
皇上朱土安的怒氣已經達到了臨界點。
四皇子就要出列。
先是被二皇子朱文誌攔住,又被太子朱文奎狠狠瞪了一眼。
“你現在說話無異於火上澆油。”
“那也比小九被罰好吧。”
“老四,你想讓父皇撤了小九楚王王爵,還是發配嶺南。”
“老四,退回去。”
四皇子朱文勇,深吸一口氣,滿臉不甘心。
眼神在太子朱文奎二皇子朱文誌身上來回打量。
“今兒小九若是不開心了,明兒開始,我天天在你們二人府上報道,到時候彆怪當弟弟的下手不留情。”
朱文寶心裡苦啊,他也知道朝堂之上,忤逆父皇,這不是給父皇弄難堪嗎?
父皇的麵子沒地兒放了,下不了台階兒,那不好受的還是自己。
二皇子朱文誌與太子朱文奎對視了一眼。
“父皇,楚王昨日與幾位王爺一起吃醉了酒,至今還未醒酒。”
“兒臣,彈劾楚王不顧朝廷禮儀,無視朝堂規矩,在朝堂之上耍酒瘋,還望父皇罰其,禁閉三日,以做警示。”
二皇子和太子的意思很明確,隻字不提忤逆聖旨一事,隻說醉酒。
同時又小聲的說道。
“小九,彆鬨了,接了吧。”
“父皇說的是暫代,這京都府尹之位,還是會落到太子手裡。”
二皇子故意將暫代兩字咬的很重。
太子朱文奎也小聲說道。
“趕緊認錯。”
“否則,孤隻能讓禦史下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