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在皇庭,家和萬事興!
太陽向西偏移。
直到此時。
朱文寶才想起來這兩天每到深夜,係統都會吱吱聲的叫,讓朱文寶欣喜的同時,還想生出一絲煩惱。
“叮,恭喜宿主為家和萬事興成功邁出第四千九百二十三步。”
……
“叮,恭喜宿主為家和萬事興成功邁出第四千九百三十三步。”
“叮,恭喜宿主為家和萬事興成功邁出第四千九百三十四步。”
……
“叮,恭喜宿主為家和萬事興成功邁出第四千九百五十一步。”
“步數分為了兩個波段,想來是因老二和老五了。”
“而且還有就是係統步數馬上五千步了,要不要返回去?”
“延遲行程,先守在老二的身邊,刷一刷係統步數?”
說實話,想想五千步的獎勵,朱文寶內心還挺激動。
到時候自己手中的勢力,做夢都可以笑醒了。
“算了算了,還是順其自然為好。”
“萬一到時候弄巧成拙再扣上幾步,反而不美了。”
時間晃晃,三天的時間就這樣過去了。
中午,朱文寶又收到了一條消息,原以為還會是李家的消息。
誰知是另一人。
是一位一直在努力自救的人,讓人厭惡的人!
然後,親自壓慢了隊伍行進的速度。
於是,第二日淩晨。
隊伍好巧不巧被動碰到了一位,讓朱文寶在收到消息後都略感驚訝的人。
都察院,左都禦史詹徽,詹大人。
“詹大人,這剛剛出年兒。”
“正是公務繁忙之際,你就翹班兒了?”
“白拿大明的俸祿!”
詹徽先是見了禮,麵對楚王的調侃,對答如流。
“楚王言重了。”
“雖說公務繁忙,但京都大員不少,多詹徽一個不多,少詹徽一個不少。”
“這不,怕楚王一個人在外煩悶,便主動向太子遞交了行程,早早出來陪楚王解解悶兒。”
“詹大人不會是在逃避吧!”
“下官為何要逃避?”
“哈,也是。那詹大人的話,本王怎麼聽著有些消極了?”
“世事如艱,砥礪前行。”詹徽突然感慨道。“楚王可能還不知道,保靖保大人駕鶴西去了。”
保靖的消息朱文寶早就知道了,但是在詹徽麵前卻還要裝作剛剛知道的樣子。
但心裡卻忍不住嘀咕起來,保靖駕鶴西去和你詹徽有什麼關聯?
“怎麼可能?”朱文寶詫異道。“本王沒記錯的話,在母後昏迷之際,本王曾親自去過保靖的小院兒,當時保靖可是身子骨硬朗的小老頭兒。”
“這怎麼過了一個年,把身子骨給過垮了?”
詹徽眨了眨眼,如實說道。
“具體情況下官也不得而知。”詹徽故意先說了結果。“消息還是太子傳出來的。”
朱文寶暗罵一聲老狐狸,怎麼著?還想來這兒探我的話?
按常理來說,你在京都,我可是遠在雲南,你來我這兒談消息?怎麼想的!
“那這麼說,藥門收回了朝廷?”
“回楚王,這倒沒有。”詹徽皺了眉頭。“是保靖臨死前,將藥門托付給了身邊的孩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