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在皇庭,家和萬事興!
說到天河,不得不說一聲。
這天河,是大黎王庭內唯一一條百丈寬的大河,但這條天河卻不是大黎王庭獨有,其源頭在草原部落,說起來還與朱文寶應該不陌生,十年前逍遙子曾經登門拜訪過,就是雪域寺所在地雪域山,也稱為神山。
如同一條銀河,直接將大黎王庭分為了兩半。
誰又能想到上官戰不動則已,一動直接將大黎王庭攻占了一半國土,上官戰就如同是大黎王庭的克星一般,所到之處無匹敵之人。
至於肅州衛,則在京都衛和遼東都司的光芒下也有些黯淡無光了。
不是說肅州衛沒有功績,而是宇文雄放棄了與京都衛彙合的機會。
趁遼東都司大戰,率領肅州衛單刀直入大黎王庭,如今就像是一顆釘子,釘在了大黎王庭的心臟,讓大黎王庭不敢忽視!
說完了,二皇子朱文誌問道。
“小九,你怎麼看?”
朱文寶對著老二鄙夷的說道。
“我怎麼看?我想去,你有辦法嗎?”朱文寶眼神示意了一圈。“你們什麼時候來的,我什麼時候來的,你真不懂?”
“算了,當我沒說,你回你的位置去吧。”
“切。”
朱文寶也不慣著他,悄摸的回到了自己的位置末尾。
坐在首位的朱土安,對其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自己為何中途才喊小九?還不是為了告訴他彆動一些不該動的心,比如說去遼東都司。
戶部尚書顧呈祥眼瞅著皇上說完了,四下打量了一下。
戶部掌管著大明的錢袋子。
顧呈祥見其他人不說話,那隻好自己先擺困難了。
要不然諸位同僚一拍腦門子,心中的熱血沸騰,到時錢不夠了,拖了後腿,那罪過可就在自己了。
“皇上,上官戰運籌帷幄決勝千裡,乃是大明之幸。”
“將士們敢於用命,拋頭顱散熱血,以無畏之姿,壯我大明之熱血,乃皇上之功。”
朱文寶撇了撇嘴,但凡前麵講好話的,後麵肯定會擺困難,不信瞅著。
“然,勝乃喜悅,不可侵染理智。”
“敢問皇上,大明接下來的方針是繼續消耗大黎王庭的有生力量?還是調兵遣將,一舉拿下大黎王庭?”
顧呈祥既然被人稱為小丞相,也不是單純的政治小白,他不會把如此尖銳的問題直接擺在皇上的麵前,所以他還有後話,留了活口。
“去年底,稅收收入增加了兩成,朝廷還富裕一些銀兩。”
所以,後麵這句話不清不楚。
消耗有生力量很簡單,就是比誰能堅持到最後,對大明來說,這是最穩妥最穩健的方法,消耗較為平穩,但期限將會無限延長,光是戰士的撫恤金就是一筆不小的開支。
一舉拿下大黎王庭呢,那就要花費巨資,集中力量,勝則是短期投入。
顧呈祥的話,在座的都不是傻子,明白顧呈祥的深層意思。
“錢財一物暫時不用擔心。”皇上朱土安思索片刻。“木托等國進獻了不少,朕估摸著能支撐幾個月。”
幾位大臣有意無意的看一下五皇子朱文揚。
五皇子朱文揚,出使木托國,回來的時大車小車上千輛,本以為……皇上會收入內庫,看來皇上是要將這筆錢財拿出來了。
光這份心胸讓人稱佩。
“至於要不要打持久戰,繼續消耗大黎王庭的有生力量,不是一言能定的,需在議一議。”
戶部尚書顧呈祥行了一禮,退了下去。
兵部。
“按皇上吩咐,各地兵員已經停止招收,兵甲戰馬準備充足。”
“好。”
五軍都督府的人沒在,兵部不會說太多。
刑部童真三公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