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在皇庭,家和萬事興!
路怒皺起了眉,挑明了說。“大黎正是危患之際,龍城主冷酷無情,小心嘩變。”
“不若全城戒嚴,兩全其美。”
誰知。
路怒的最後一句話,徹底點燃了龍鎮河的怒火。
要知道剛剛的對話,自己還暗諷了兩麵三刀之人,罵的就是血手堂堂主路怒在城主帳下安插自己的人馬。
“路怒你還有臉指責與我?你可知道你在做什麼!誰給你的權利,誰給你的膽子讓你接手城門!”質問的話語從龍城主口中說出,夾雜著無儘的怒火。
剛剛手下人可是彙報了,天河城如今被血手堂帶人弄的雞飛狗跳。
甚至不少人還遭了無妄之災,好好的家庭被搶劫了,好好的黃花大閨女被禍害了。
演變成在血手堂下麵辦事兒,他們就不是官兵,而是匪,所見即所得。
若不是自己下手夠快,這天河城還真就亂了。
想著龍城主就有些後悔,後悔當初為何不多勸解一番。
第一次血手堂被人打了臉,自己曾找過路怒,問他用不用全城戒嚴。
當時他路怒可是清清楚楚說的是,不用放長線釣大魚,而且全城戒嚴對我軍士氣,也有所影響。
當時自己雖然不恥他路怒夾雜私心,可他後麵為了大軍士氣,自己也同意了他的做法,並且還派了守衛配合他。
可現在他路怒竟然又找上自己,暴露自己的目的,說要全城戒嚴。
可爛攤子卻要自己收拾,想屁吃呢。
“天河對麵的大軍在,國主也在,天河城戒嚴,你以為這是第一次嗎?想過大黎王庭的士氣沒有?路怒眼中還有沒有國主。”
“龍城主,你不是已經派了人將那些壞事兒的官兵都當眾斬首了嗎?”路怒也懶得再拐彎抹角了。“惡人我做了,好人可都讓你當。”
“再說了,血手堂人員本來就沒官兵多,一兩個的難免有犯渾的時候。”
“你……”龍城主氣急,路怒這完全是避重就輕,答非所問。
龍鎮河的兒子,目光閃爍,忽然開口。“父親,兒子剛剛漏報了,兒不僅將他們斬首示眾,而且還將他們父母妻兒老小一塊兒以己之道,還治己身。”
“兒以為亂世當用重典。”
“父親認為兒用的手段過於血腥,還請父親責罰。”
責罰?不會!不會!
這一下輪到血手堂堂主路怒吃驚了。
他沒想到龍城主的兒子心夠狠,將鬨事的人連同家人一塊兒處罰,這是要將血手堂架起來啊。
城主府的錯,城主府用人命來畫上句號,血手堂呢?護短?還是裝作啞巴?
原來這惡人自己早已經背了。
不留痕跡的看了一眼龍鎮河的兒子。
路怒還明白這其中的警告之意,更明白這話接的甚妙。
一時之間路怒啞巴了。
心中思忖良久。
隨後。
“龍城主,下官明白你的顧慮,但血手堂三十六旗手已經陣亡,若再不搜查凶手後果將更加不堪設想,還請全城戒嚴。”
三十六旗手死的好,否則本城主這心中的氣一直消不下去。
麵上。
“胡鬨!”龍城主已經能想到此時的消息定然會出現在國主的手中。“國主可就在城門外,你將至國主的臉麵於何地?”
“龍城主你不用東扯西扯都掛著國主,你無非是想推卸責任罷了。”路怒承認剛剛被龍城主的手段驚到了,但他的火氣同樣壓製不住了,昨天晚上他可是親眼看到了自己好不容易培養出來的三十六旗手全部慘死的慘狀。
既然如此,也該亮亮自己的肌肉了,否則真以為血手堂人人可以欺負。
“龍城主且放心,今日這一局血手堂接了,跟你龍城主無半點關係。”
“你!大膽!”龍城主憤然大怒,多少年了還沒人敢在自己麵前撒野,
府兵赫然手持利刃出現,全都指向路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