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追擊所要消耗的魔力,這裡還有著其他的從者,貿然將自己的魔力全部耗空隻會讓彆人坐收漁翁之利。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事情發生的太快,眾人都沒反應過來,突然出現的神秘人僅僅幾下就把一個禦主和從者給逼得逃走了。
而他那操縱空間的魔術也讓在場的人暗生警惕。
“鼠輩,你究竟是何人?”
“什麼鼠輩,所謂聖杯戰爭不就是互相廝殺的戰爭嗎,作為參與者之一,我清除我的敵人沒有什麼問題吧。”
站在屋頂上的司回答道,這本就是一場戰爭,要怪也隻能怪肯尼斯不小心,是他眼中最好下手的目標。
他今晚還不想樹立太多的對手,在清除槍兵的禦主未果後他轉過身就準備離開了,但奈何有人並不就想這樣了事。
“砰!”
從司的後方,一隻飛劍飛速朝他刺來,還好司已經提前進入了虛數之中,即便如此飛劍也穿過他的身體,在後方掀起了一場大爆炸。
“是誰就允許你就這麼離開的,雜修。”
火光漫天,卷起了陣陣濃煙,金色的魔力在一盞路燈上彙聚起,弓兵的身形出現在路燈上。
“那個是”
“擊敗了暗殺者的從者。”
弓兵的出現讓眾人都沒想到,但讓他們沒想到的是,弓兵一出現就對術士發動了攻擊。
而術士不知道用了什麼方法,讓弓兵的武器從他軀乾當中穿了過去。
司知道雁夜此時還躲在暗處,隨時都會召喚狂戰士出來。
就這樣,除了明麵上已經死去的暗殺者和逃走的槍兵,所有的從者都已經出現在了這裡。
受到弓兵的攻擊,司的情緒也明顯不好了起來,他重現脫離虛數回歸到現世,黑色的雙眸直直地看著站在路燈上的弓兵。
“你想做什麼,弓兵?”
弓兵實力強大,現階段他還不是很想與弓兵開戰,但要是弓兵非要在這裡掀起戰爭的話,他也不會逃避。
要知道他現在的魔力儲備還有一大半呢。
“隻不過是將雜種清理一下罷了,另外,沒想到無視我存在自稱為王的鼠輩竟然會突然出現兩隻,看來今晚需要清除的雜種又多了幾個啊。”
弓兵的這一番話,直接讓下方的兩人的立場也有了轉變。
兩人身為王,也都有著自己的驕傲與自尊,被突然出現的弓兵這麼說,誰的心裡也不痛快。
騎兵看著身披金色鎧甲的弓兵,心裡也有些不滿,他用手指撓了撓自己的臉,對著弓兵說道。
“你這話就說得沒道理了,我伊斯坎達爾是眾所周知的征服王。”
“笑話,真正有資格稱王的英雄,天上天下唯我一人。剩下的都不過是不三不四的雜種罷了。”
“既然話都說到這份上了,不妨先說說你的名字,既然你也是個王者,總不能不敢報上自己的大名吧。”
聽到騎兵的這句話,弓兵下方的路燈瞬間破碎,他作為世間唯一的王,這個鼠輩竟然不認識他,還自稱為征服王,這對他來說無疑是一種巨大的羞辱。
弓兵的樣子看上去十分憤怒,無數的武器出現在他的身後,隨時都有可能射出,矛頭對準的,是在場的所有人。
看他這副樣子,是想要對所有人都掀起挑戰。
“區區雜種竟敢問我,享受著能夠謁見我的榮耀,卻敢不認識我,這種愚昧之人不配活下去。”
劍士護到愛麗的身前,用劍指向弓兵。
騎兵坐在戰車上,魁梧的身軀擋在韋伯前麵。
司則是眯著眼,隨時準備著釋放虛數魔術,雖不一定能乾掉弓兵,也能讓他不太好受。
眼見弓兵即將對其他從者發動攻擊,間桐雁夜也坐不住了,召喚出來了狂戰士,“殺吧。”
在眾人的麵前,一團黑色火焰出現在地麵上,隨之身穿黑色鎧甲的狂戰士也降臨在了他們麵前。
狂戰士身上纏繞著黑色霧氣,並且看上去他的心智似乎不太穩定,透過鎧甲發出嘶吼聲,隨時都有可能對其他人發動攻擊。
“隻要是理智的禦主,就不會故意讓從者進入這毫無戰略可言的混沌漩渦之中。舞彌,你繼續監視暗殺者。”
“我來找狂戰士的禦主。”
衛宮切嗣嘴上這麼說著,在高處透過狙擊槍上的瞄準鏡尋找著狂戰士的禦主。
站在下方的狂戰士似乎也察覺到了對他威脅最大的弓兵,便抬頭看了一眼。
但就是這一眼,就把弓兵給惹火了。
“誰允許你看我了,瘋狗。”
他身後的武器調換矛頭,對準了下方的狂戰士,“至少用你臨死的慘狀來取悅我吧,雜種。”
弓兵的武器帶著破空聲瞬間就射出去了幾把,掀起了巨大的爆炸和濃煙,讓人看不清楚內部發生了什麼。
“這家夥,就一個狂化後失去了理性的人來說,身手真是不錯。”
雖然剛才的場景對人類來說難以看清,但對幾位從者來說不是什麼難事。
他們很清楚地就看到了狂戰士率先抓住了先飛過來的劍,再用劍把之後飛來的槍也打掉了,導致槍擊中地麵掀起爆炸,而這發生的過程僅僅隻有一瞬間。
這對於在場的其他人來說也是極難辦到的。
“雁夜召喚的這個從者,實力不錯嘛。”
司沒有出手的原因也是因為他想看看憑雁夜這種魔術師,召喚出來的從者素質究竟有多高,沒想到給了他一個驚喜。
而站在路燈上的弓兵看到狂戰士握住自己的寶劍後,血紅色的雙眸怒視著狂戰士,身後出現了更多的武器。
“竟敢用你肮臟的手碰我的寶物,就這麼著急去死嗎,你這條瘋狗!”
“就讓我看看,憑你那雕蟲小技,究竟能夠撐多久。”
比上次更多的武器宣泄而出,直指狂戰士。狂戰士也是憑自己超高的身體素質將降下的武器不斷劈飛,同時還保持著高速的移動,導致不少武器打空擊中地麵掀起爆炸。
“砰!砰!”兩聲,狂戰士接過從弓兵發射的兩把飛刀,又衝著弓兵射了過去,卻被弓兵及時躲閃,但也將弓兵腳下的路燈給砍斷成三截。
路燈被斬斷後,弓兵也沒有了落腳點,隻得落在了地上。
看到自己周圍持在同一水平線上的人,弓兵的臉龐因為心中的憤怒,逐漸扭曲起來。
身為英雄王,這世間唯一的王,這條瘋狗竟然讓他與這些蟲豸站在同一片大地上,這是對他的羞辱,是他光輝一生所留下的汙點。
此等罪過,即便是最殘酷的刑法也不足以償還他所犯下的罪孽!
“蠢貨,竟敢讓本應被仰視的我,跟你站在同一片大地上,如此不敬,罪該萬死!”
弓兵暴喝一聲,足以遮蔽整個天空的武器撕裂空間出現在他身後,在其他人眼裡,弓兵的背後都充斥著金色的光輝,武器數目之多已經數不清楚了。
這麼多的武器發射而出的話,恐怕會直接將他們所處的這個倉庫徹底摧毀。
所有人的臉上都露出嚴肅的神情,準備嚴赴以待,避免弓兵的攻擊波及到自己。
一旦弓兵真的火力全開,他們為了自己的安全也隻能先聯手將弓兵解決掉。
而站在原地的狂戰士一動不動,甚至連防禦的姿態都沒有擺出,看樣子完全沒有因為弓兵身後的陣仗嚇到。
“那裡的雜種,我要讓你灰飛煙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