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型月開始的次元之行!
“綺禮大人,槍兵和他的禦主已經離開了此地,我們還要進攻愛因茲貝倫堡嗎?”
森林深處,還有著一名脖子上掛有十字架吊墜的男子眺望著不遠處的城堡。
黑影出現在他身後,化身成暗殺者的模樣,向綺禮報告道。
“不用了,劍士即便是受傷,也不是我們能夠匹敵的,今晚到此為止吧。另外,肯尼斯不會無緣無故的撤退,是又有其他的從者出現了嗎?”
在他身後的暗殺者有些猶豫,不知道是否告訴自己的禦主這個可能會影響自己在禦主眼裡能力的消息。
思考一番後,最終還是單膝跪下如實彙報。
“除槍兵禦主外,此次還有一名與他一同前來的女子,雖然屬下已經盯住了她。可她還是被術士給帶走了,而術士是什麼時候出現在這裡的,屬下完全不知。”
作為暗殺者,她最擅長的便是潛伏與偵察。
但現在連一個術士都能夠在她眼底下隨意帶走人,她感到愧疚也是理所當然的。
綺禮聽完暗殺者的彙報後,沒有多說什麼,轉過身離開了愛因茲貝倫堡的地帶。
“術士嗎昨天也是這樣子的,突然就出現在倉庫那裡。”
而此時司自然不知道愛因茲貝倫堡發生的一切,他現在正忙著想辦法撬開自己眼前這個女人的嘴。
至於櫻,在被他帶回家後,就讓她先去休息了。
“不過話說回來,自己要如何讓這個女人開口啊”
庫房裡的司感到無比頭疼,他並沒有拷問彆人的經驗啊,他隻能憑著自己的判斷認為女人是槍兵那一方的。
索拉薇自從被司帶回來後,就一句話也沒說過,嘴巴跟沾上了膠水一樣,問她什麼都不開口。
沒辦法,司隻得運用一些非常手段來拷問索拉薇。
如今的庫房已經被他改造成了自己的魔術工房,他從一旁的櫃台上拿下來一瓶天藍色的藥劑,把它放到了女人的麵前。
然後做出一副惡人的樣子,嘴角咧開,發出“桀桀桀”的怪笑聲。
“小姑娘,你要是再不開口,可彆就怪老夫無情了”司故意發出一個陰沉老年人的聲音,把藥劑在索拉薇的眼前晃了晃。
“這可是能夠讓人承受萬蟲啃食之痛的蟲藥啊,一旦喝下去這個,你不僅會毀容,而且你的魔術回路也會徹底被破壞。”
“我最後再問一遍,你究竟是哪方禦主的人,另外把其他所有禦主的信息都告訴我,我興許還能饒過你。”
看到自己麵前的這個猥瑣老頭子,索拉薇也不禁有些害怕。
女人都是看重臉的,魔術師也看重資質,更何況向她這樣的兩者皆占的人,更是害怕這個。
眼見這個老頭子不似作偽的樣子,托住了她的下巴要強行撬開她的嘴灌下藥劑,她隻得連忙叫停。
“我說,我全都說,不要往我嘴裡灌這個藥劑,求求你”
看到女子都快要哭出來的樣子,司也便放下了手上的藥劑,鬥篷下陰惻惻的目光注視她,等待著她將一切都說出口。
索拉薇吞了口唾沫,心裡有些緊張,顫顫微微地把她知道的都說了出來,一點假話都不敢說。
畢竟在經曆了森林的事後,她也不知道眼前的這個從者有什麼手段,萬一有能夠檢測假話的魔術就不好了。
過了將近半小時的時間,等聽完索拉薇說出的話後,司隨手一揮,她就被震暈了過去。
“這就是所有禦主的信息嗎”
像其他禦主能搞到的信息,肯尼斯自然也能搞到,在梳理了一番已知信息後,他便離開了庫房,將索拉薇留在了那裡。
從女子口中得出的消息,似乎現在所有的禦主都不知道他和櫻的信息,沒人能夠想到有小孩子是禦主。
不過現在看來,間桐雁夜已經知道了,如果衛宮切嗣願意仔細查的話,也能夠知道櫻就是他的禦主。
這對於他來說倒是一大好處,在得到與其他禦主相同信息的同時,其他人得知關於他的信息倒是沒有多少。
至於索拉薇,聽她講,她是槍兵的那一方的,這跟他猜的差不多,不過在他看來這個女人肯定跟槍兵禦主關係不一般。
他暫時沒有要放了索拉薇的想法,留著她或許是張對槍兵禦主的好牌。
司回到房間,卻發現櫻過了這麼長時間隻是躺在床上一直呆呆地看著窗戶外麵。
他以為櫻是因為發生了太多才睡不著的,就輕輕地坐到了她地旁邊,這時櫻才回過神來。
“司,那個大姐姐,沒什麼事吧”櫻輕聲問道,看樣子她的思維還是跟以前差不多,不願意傷害其他人。
坐在一旁的司也沒有什麼好隱瞞櫻的,直接就告訴了她。
“放心吧,那個女人沒事,現在她已經睡過去了。”
“那就好”櫻長舒了口氣,雖然她想贏得聖杯戰爭的勝利,卻一直下不了決心傷害他人。
不過櫻這樣也正是司想看到的,他也不想看到櫻小小年紀手上就沾滿了鮮血。
可這畢竟是一場戰爭,難免會有人死去。
像這種事情,交給他來做就好。
櫻並沒有問他從索拉薇嘴裡問出來了多少事,因為她現在明白,即便她知道了也做不出合適的判斷。
既然如此,還不如交由司來做這些。
但她想為司作出些貢獻。哪怕隻有一點也好,證明她並不是沒有作用的。
這麼想著,櫻的眼皮漸漸耷拉下來,沒過一會兒就睡著了。
“這孩子現在睡覺還需要人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