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型月開始的次元之行!
“司,你怎麼了?醒醒啊”
在無邊的黑暗之中,他在一陣帶有些哭腔的呼喊聲中被叫醒了出來,睜開眼看到的第一眼,就是離自己的麵孔不足兩尺的櫻。
“咳咳,咳”
一醒來,司就感覺到自己的喉嚨有些刺痛,身體各處也都沒有辦法使出力氣。
而他現在正躺在櫻的懷裡,下麵還有著一個毛毯,身體各處的血跡也都清洗乾淨了,就連衣服都換成了新的。
看樣子這是櫻在自己昏迷的時候做的。
此時櫻的雙眼有些紅腫,似乎是因為哭了太長時間導致的,當看到他醒來後,櫻的臉上頓時掛滿了欣喜。
然後下一秒,櫻就把他的頭擁入了自己的懷裡麵。
“司,下一次,帶我一起出去吧,我不會給你添亂的,我不想再看到司受傷了,我能幫到司的!”
聽到櫻帶有哭腔的聲音,他想要伸出手安慰她,卻發現自己使不上力氣,連臂膀都抬不起來。
甚至他現在感覺到自己的喉嚨就像是火燒般的乾涸,連說話都做不到,隻得讓櫻這麼一直抱著自己。
而自己完全沒有能力反抗。
過了一會兒,櫻大概也是想到了他現在並不適宜被她這樣抱著,便輕輕地把自己的雙手鬆開,把他放到了柔軟的枕頭上。
他默默地注視著櫻,櫻剛才都哭成了一個淚人,從她眼裡麵流出的淚水都讓他身下的毛毯濕了一小片。
即便如此,他還是不想讓櫻參與戰鬥。
“司,你昏迷了這麼久,應該很渴了吧,我去給你拿水和食物。”
隻見櫻站起身,不舍地注視著他,生怕自己一走他再次消失不見。
而司隻能在心裡麵表示櫻這是多慮了。自己現在動都沒法動,雖然體內有魔力,但想要施展魔術也是非常困難。
在櫻一步三回頭下,她終於走出了倉庫,結果沒有兩分鐘,她就跑了回來,小手上提著便當還有溫熱的水。
她將司的腦袋重新放到了自己的腿上,然後拿起水杯,把水慢慢的灌入了他的嘴裡麵。
隨即又打開便當,將裡麵的飯菜一口口送入了他的嘴中。
對此,司隻能表示,櫻小小年紀就這麼會照顧人,真的是太好了。
感受到自己喉嚨裡那股被火燒一般的感覺消失的差不多了,身體也恢複了些力氣,他從櫻的懷裡掙脫了出來。
用還有些沙啞的聲音對櫻說了聲抱歉。
“櫻,我昏迷多長時間了”
他現在感知不到外界的狀況,隻得詢問櫻現在的時間。
聽到從司嘴裡麵說出的話,櫻的臉上有些糾結的說道“現在,已經是下午了,早上我來到庫房裡麵,就看到了司你昏迷在地上,身上還受了重傷。”
“司,你身上的傷,是其他從者造成的嗎?”
他點了點頭,看櫻這副擔心的模樣,並沒有告訴她具體是哪個從者造成的。
在得知現在已經是下午了,司心裡麵暗道不好。
現在,已經快到了戰爭的尾聲了,自己已經沒有太多時間在這裡,必須儘快出去了解最新的情報。
等自己的魔力恢複了大半之後,自己晚上就要出去了。
而櫻似乎也是看穿了他的想法,便開口說道。
“司,我也想要跟你一起出去戰鬥”
“櫻,你呆在這裡才是對我最好的幫助,就連我麵對其他從者都身負重傷,如果你被其他從者襲擊的話,很難逃脫的。”
“沒關係的,司,你看,我的令咒可是一枚都沒有消耗掉,如果有危險的話也不用擔心。”
櫻抬起自己細嫩的小手在司的眼前晃了晃,上麵赫然還有著三道紅色印記。
此時櫻的小嘴撅著,眼中滿是堅定,顯然是此意已決,一定要跟他一起出去。
看櫻這個樣子,即便自己不帶她去,她也有可能自己偷偷溜出去。
要是這樣的話,還不如讓她留在自己的身邊更加安全一些。
這麼思考下來,最終司還是答應了櫻的請求。
“真的,太好了!”
看著櫻現在這副開心的樣子,司不知道她在為了什麼高興,索性不說話,閉上眼默默地恢複著體內的魔力。
到了晚上,在冬木市的郊外,蒼銀的劍士正與騎兵對峙著。
韋伯蹲在騎兵的站車上,眼神裡帶有些恐懼,不敢直視自己不遠處的劍士。
在兩人對峙的時候,衛宮切嗣則是手持狙擊槍,來到了高處,通過瞄準鏡想要瞄準騎兵的禦主。
奈何騎兵的身軀太過龐大,遮住了韋伯的身體,他隻得等待著尋找機會。
騎兵依舊是以往大大咧咧的模樣,反觀劍士神情嚴肅,隨時都有可能對騎兵發起攻擊。
“我說劍士,要不然今天就這樣算了吧,我現在不想跟你打架啊。”
“征服王,我有必須獲得聖杯的理由,所以請你與我堂堂正正的一戰。”
騎兵一臉糾結,他始終都是把弓兵當作自己的大敵,沒想到劍士又主動找上門要與他堂堂正正的一戰。
同時這也是劍士不知道衛宮切嗣在做什麼才這麼說的,要是讓她知道衛宮切嗣想要狙殺騎兵的禦主,恐怕她即使是撤退也不會選擇對騎兵出手。
這也是劍士與自己的禦主最大的分歧,劍士堅守自己的騎士道,衛宮切嗣則是可以為了勝利使出任何手段。
“就算你這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