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聲音很熟悉,塞琉朝著男人發出聲音的方向看去,她絕對是從哪裡聽到過這個聲音。
但是搜尋了好一陣,塞琉也沒有看到男人的聲音,她焦急的大喊道“藏頭露尾的,算什麼本事,有本事就出來讓我看看你的真麵目啊!”
“那還真是抱歉啊,我藏頭露尾,壞了你的好事。”
不遠處的灌木叢之中傳出來了一陣稀稀疏疏的聲響,塞琉手放在腰間的配槍上,警惕的看向發出聲音的灌木。
隨後,一個男人麵無表情的從灌木叢中走了出來,眼神看向塞琉的儘是冷漠。
就在瑪茵即將射出炮彈的那一瞬間,司及時趕到,距離兩人之間的距離還有著十幾米,根本沒有辦法瞬間趕到救下瑪茵。
沒有經過太多思考,司下意識的使用了自己的能力,傳送到瑪茵的身邊,然後在巨爪落下的刹那,帶著瑪茵離開了現場。
瑪茵因為剛才的精神力消耗太多的緣故,剛被司帶走,就昏迷了過去。
無奈之下,司隻得先將瑪茵放到了安全的地方,然後準備自己獨自一人麵對塞琉和她的帝具。
本來司是有著想讓塞琉加入革命軍的想法,然而在看到塞琉對瑪茵出手的那一刻,他就放棄了。
看塞琉剛才的樣子,顯然是不可能加入革命軍了。
那麼趁著她自己一個人落單,再加上被瑪茵消耗了一些精神力的時候,對她出手是最好的時機。
既然不能是隊友,那麼就隻能是對手了。
“你是我今天上午在貧民區遇到的那個迷路的人!”
“答對了,可惜沒有獎勵。”雖然嘴上這麼幽默的說著,司卻從自己的腰間緩緩拔出長刀,刀刃對向不遠處的塞琉。
距離兩人之間還有著一段的距離,至少需要兩三次傳送才能接近塞琉。
冰冷的眼神凝視著塞琉,他準備接近到合適的距離,再一次傳送解決掉塞琉。
“剛才就是你,救走了夜襲的那個女孩吧,這麼說,你也是那個女孩的同夥!”
“就連塔茲米他們三個人,也是你們的同伴吧,看來這次我一下子能解決掉許多邪惡了。”
看到塞琉的臉上再次露出病態的笑容,司緩緩吐出了一口氣,眼神愈發冰冷。
左眼的紅瞳顯露出,再次發出嗜血的紅光。
如果他剛才沒有及時趕到的話,恐怕瑪茵就已經成為一灘肉泥了。
更不要說塞琉現在還揚言要將所有的人都消滅掉,這更讓司感覺到惡心。
他根本看不出來塞琉有何臉麵,自詡為正義的夥伴。
所謂的正義,難道就是對貴族殘害下層人民的行為熟視無睹嗎。
說到底,塞琉眼中正義的夥伴,不過是自我感動的一場戲碼罷了。
雖然司從不自詡自己是個惡人,但他也絕對算不上什麼善人。
這種站在道德的至高點,對他人進行無情的批判與迫害的,才是司最討厭的一種人,本來上午對塞琉的一點好感頓時消失殆儘。
“什麼正義的夥伴,你不過是一介跳梁小醜罷了,受人利用卻不自知,隻是一味的在舞台上進行自我感動的戲碼。”
“這可真是令人感到可憐,所謂正義的夥伴,不過是一場夢罷了。”
“我這個人向來心善,見不得這種事情,現在就送你去天堂,讓上帝來判斷你是不是正義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