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鬆鼠樹洞裡有儲藏好吃的堅果。
洛塵耳朵和尾巴都露了出來,帶著撒嬌的意味在沐小漓手背上蹭蹭。
“小小~”
沐小漓“怎麼?你發——情了?”
“你這麼說也沒錯,看到你我就這樣。”洛塵把沐小漓撲倒在樹洞裡,用豹耳在她下巴與脖頸那蹭來蹭去“你生崽好久了,身體感覺怎麼樣。”
沐小漓被癢的直接抓住洛塵作祟的耳朵“你是怎麼好意思起著反應,問出這話。”
洛塵親了下沐小漓的下顎“我又不是他倆,我想問什麼就問。”
“厚臉皮,怎麼被你說的這麼理直氣壯。”沐小漓揉了揉手中的豹耳。
“你又不是第一天認識我,在你麵前臉皮不夠厚,我們怎麼會是伴侶。”洛塵感覺自己身體燥熱的有些不受控製,媳婦又沒同意,抱住沐小漓讓自己冷靜下來。
在這裡來一次,後背不給她磨禿嚕皮。沐小漓拒絕道“這裡什麼都沒有,我不想做。”
洛塵也沒有強迫,一直抱著她不鬆手。
一段時間過去,洛塵發現這樣自己根本得不到緩解,咬著沐小漓的耳垂耳語一番。
沐小漓越聽臉色越紅,不停搖頭。
一個多小時後,洛塵神清氣爽地抱著沐小漓從樹洞跳出來,身姿輕盈的落在地麵。
沐小漓臉上還帶著未褪去的紅潤,看上去非常誘人,讓人忍不住想咬上一口。
和小蛇告彆後,洛塵帶著沐小漓去清理小蛇的氣味,要是被哲準發現,小蛇肯定會被再趕走一次。
回到石屋,洛塵去做炸魚,都是小小留給他的,心裡美滋滋地,他一定要都吃完。
哲準還在睡覺。
沐小漓換了套衣服,就和言樺在外邊照顧幼兔。
聽到地窖裡傳來乒乒乓乓的聲音,沐小漓看向言樺。
言樺說“月澤在裡邊收拾住處。”
沐小漓好奇地走過去看了看,又退了回來,對言樺說道“我覺得月澤那不是收拾,分明在拆地窖。”
“你看著它們,我下去和月澤一起。”言樺說完,欲要往地洞裡跳。
沐小漓及時拉住他,說“你彆開玩笑,我是希望你去阻止月澤,要是地下都被打通,以後我們還怎麼進出石屋。”
“大風季就要到了,住石屋不再安全,我們必須躲到地洞地下。”言樺說完,直接跳入地窖裡。
沐小漓憶起言樺以前的話,原來是真的,她一直以為言樺在誇張比喻。
月澤聽到沐小漓聲音,放下手中的活計,來到地窖口“你終於回來了。”
沐小漓向前一步“找我有事嗎?”
“有,你等我一下。”月澤說完返回地窖裡邊。
沐小漓隨手抓起一隻幼兔開擼。
片刻,月澤手裡攥著一串珍珠手鏈,出現在地洞口。
“送給你。”
無功不受祿,而且亂收雄性的東西也不好。喜歡歸喜歡,沐小漓沒敢接“手鏈很好看,不過不適合我。”
“是覺得我這次哭的珍珠不好看?”月澤看著手中的珍珠手鏈,呢喃道“成色是比在海中、溪中能差一點。”
月澤跟丟垃圾一樣,把手中的珍珠手鏈丟掉“等我哭出成色好的珍珠,在做成手鏈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