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的這個師妹似乎並不是真的,他們比任何人都了解她的性格。
“救?我需要時間”劉星宇同樣小聲的回道。
聞言,劉星辰也沒有再多說,師妹的性格時常古怪時常溫柔體貼,但說起古怪,這個毛病她很少會出現,一兩年的都難以發作一次,如果說運氣不好的話,很有可能一個月之內要發作個四五回。
這個人到底是真是假,他隻有感覺,到底是真是假?還得要劉星宇自己去看,不然的話,以他們在當初的習性,可能就直接殺掉了。
夜黑風高,黑天摸地,寧靜的夜晚隱匿著無數的風險,寒風凜冽,那一絲絲的寒意好像死去的鬼魂隨風飄揚。
在這個對劉星宇而言既顯得黑暗又顯得明亮的夜晚,讓他感覺到一個熟悉的人再朝自己靠近,因為這是個習慣性的發作,讓他在一瞬間內悄無聲息如幽靈般的翻到屋外,然後如風般靈活的爬上了屋頂。
這個人到底是好是壞,他一時間還無法分清,似乎就是個心裡感應,又似乎不是,但哪料他翻上屋頂的下一秒,一個黑色的身影出現在他眼前。
那個人全身上下裹著一層黑布,除了一雙明亮的雙瞳外,沒有部位在黑影的外側了。
那人見到劉星宇也是顯得十分驚訝!自己的每一步對他而言都是悄無聲息,怎麼可能會驚動了他們?
看到這一幕,劉星宇也是一驚,自己下意識的將右掌貼地,上半身彎下的同時朝他那一側如畫圓弧甩出左腿,同時甩出腳尖內隱藏的一種鋒利短小似如劍尖般的玄器鞋刃
鞋刃的整體大小也隻有一個小拇指樣的大小,想要躲開也並非易事,在精神力方,一定要足夠的強大,不然在他那極快的腿法下,一但將皮膚表麵劃傷後就會有毒素進入人的身體裡,不過六下呼吸的時間,就會三竅流血,毒素發作而亡。
劉星宇之所以這樣也是因為曾經的習性。
“從不給對手任何一個出手和喘息的時間”尤其是像她這種偷偷摸摸,夜行刺客打扮的人,絕對是奪人性命而來,所以更不能給她們出手的時間。
那人見劉星宇已然發起攻擊,她在愣了一下過後,迅速往後閃奪而去,儘量的和他拉開距離。
但奈何劉星宇根本就不給她喘息的時間,一腳空了之後迅速起身然後再踢出右腳,可也就是在這時,又有一種玄器隨之從他那細長的小腿後側突然出現。
“嗖”的一聲,長如利劍般的利刃隨之出現。
那是一個與他右腿同長的利刃,銀色的刃身上刻著他最放不下的“玄”字,那刃口的鋒利程度堪比可切開一切盾牌。
材料隨是普通的鋼製,威力對他而言並不是太大,如果想要增大威力那還要去找那個輕如風,硬如金剛石般的青弘石。
在他朝他踢出右腿的那一刻,利刃與他的喉嚨也隻有半指,幸好她的身手算的上是敏捷,僥幸躲了過去,要不然她還真的要交代在這裡了。
她又一次的往後閃躲了一下,然後急忙開口解釋道“修元,彆,是我,我不是來殺你們的”
聽著這熟悉的音色與口音,加上印象裡印象裡除了身邊那幾個女人以外,就隻有魍魎狐最為熟悉了。
“你是何人?”
“魍魎狐”
“你來乾什麼?”
“你身邊的那個師妹是假的,真的在宮裡!”
聞聽此言,他似乎知道了她來的原因,同時他還確定了自己的那個猜測。
“修元”劉星辰隨之從身後出現,他知道上麵發生了什麼,為了不讓敵人知道他的名字,他特地的喊了假名,以防對手逃了過後,讓他們被全國追殺。
“哥,彆動手,是魍魎狐”修元出手阻止他,省的他也下意識的發起攻擊。
“是你?,你怎麼來了?”
“靆辰月不是真的,真的在宮裡”
“你是裂天帝國皇室的人,我為什麼要信你?”劉星辰問道。
聞言,魍魎狐沉默了片刻後,回道“因為—我看清了現實”
兩人並未先開口,而是在麵麵相覷中似乎看到了她所看到的。
“既然是真的,那我們為什麼要信你”
“這個你們不必多管,我要告訴你們,你們的師妹接下來麵對的是被迫和太子入洞房,到那時,你們想要救出她,付出的將會是所有,因為全國百分四十的兵和大半的他們的王牌會駐守在宮外,你們想要打進去除非找人幫助,不然的話,她是救不出來的”
“那怎麼辦?”劉星辰又問道
“你們放心,我會告訴你們從哪裡進去和出來比較有可能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