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司馬徽龍的整條手臂因為劉星宇給他改變了攻擊方向而打在了他背後左側方的另一條柱子身上。
麵對著來自司馬徽龍強大的力量,本是木製的柱子又怎能能承受得住他這一擊?
這一擊下去,恐怕有上百噸的力道,完好無損,且又粗壯的木柱竟然在接下他這一擊後,變成了兩段,更不好的是,這一根木柱也同樣是支撐整個塔的一根關鍵的柱子。
“哢”的一聲,木柱開始倒下,而劉星宇身後的那個木柱也緊接著就要倒下,如果說支撐塔的最關鍵的一根木柱發生了倒塌,那剩餘的木柱緊接著就也會倒塌,更何況這還是一根即將被打斷的柱子。
“哐當”隨著那一根木柱的倒塌,整個塔身都開始朝著那根斷掉的柱子那邊傾斜。
而緊接著,塔腰的半個塔身緊接著就開始逐漸開始走向散架的趨勢。
塔頂上的靆辰月在感到底下開始傾斜的刹那間,他整個人也隨之向後倒去。
反應及時的她在下半身落空的同時抓住了塔頂上的一個獅頭像才保住了自己的性命。
可這幾天的傷痕下來,她的力量也並未有之前那麼大,能否多堅持一會兒?那是絲毫沒有可能的。
眼看著又有一根木柱即將斷裂,劉星宇已經算是沒有什麼辦法再保住這座塔了。
可現在想要逃脫開來的劉星宇那是絲毫沒有機會,接連的攻擊不斷地打在他的身上,想要飛出樓外,可那是絲毫不給機會。
司馬徽龍心裡明白這一點,也許隻有攻破他心裡的最後一道防線才能將他徹底擊垮。
可他不知道的是,隻有在越危機的時候,他才能爆發出自己平常所達不到的力量。
司馬徽龍右手甩動著劉星宇的腳後跟,以原地旋轉的方式將他不斷的甩向四周的木柱,但還未甩完一圈半,劉星宇又一次將右手臂上的月型月刃甩了出去。
憑借著他甩動的極快的速度,加上他自身甩動的速度,那柄月刃在經過一陣的空中飛旋過又以行在圓形軌道的軌跡朝著司馬徽龍飛去。
同樣強大的危險感應,讓他一下子就在原地停了下來,他左臂緊接著此刻也開始變得與他的右手臂一樣。
他的嘴角上揚,隻是清淡的笑了一下之後,隻聽“哢”的一下他用自己的右手“龍爪”硬生生的接下了這一擊,下一步的反應還未來的及做出,心空就莫名的感受到一陣的刺痛感。
當他的注意力不再放在他所抓住的那柄月刃,而是轉向自自的那塊疼痛處時,眼前的一切頓時讓他驚訝不已。
本該在他右手上抓著的劉星宇此刻掙脫了束縛,並且用著那柄厚重帶著濃烈殺氣的殺神劍刺穿了他的胸口,那可是要了命的地方呀!
劇烈的疼痛很快席卷全身,強烈的疼痛感覺他沒有了絲毫的還手之力。
當他猛然間將他是如他體內的那一柄劍拿出來時,身體緊接著也開始變得虛弱起來,他整個人很快在“撲通”一聲倒在地上,做著最後的的苟延殘喘。
做完這一切後,劉星宇迅速從木窗跳了出去,因為這隨時都會讓她因此喪命。
宮廷上的司馬南燕看著出來的劉星宇,心中不禁有一絲的高興,也有一絲的痛苦,他很儘量的將自己痛苦的表情展現在自己的臉上,就是為了防止彆人看出當中的端倪,沒有人知道他是為了魔道之力而怎麼做的。
“不”司馬南燕微弱的喊到著。
當他喊出來之後,那棟木塔也隨之倒下,塔頂上的靆辰月此刻也以滑手從空中掉落。
那塔頂足足有三十米高,就以那高度已經足夠將她摔的粉身碎骨,可即使是這樣,那股強烈的恐懼感並未在她體內產生,反而是她內心的恐懼感十分的微弱。
隻要他在自己的身旁,那自己就沒有什麼恐懼而言,因為她明白他一定會來。
也許這就是他們愛情之間最好的信任了。
“師哥!我相信你”在她垂直落地的頃刻間,一道紅藍色的電光劃破長空,將她在空中接住。
底下,那些士兵與將魄看著天上的他們即將從空中落下,也是紛紛做好了用長槍與元魄“接住”的架勢。
可就在此刻,那柄月型彎刃從上空落下,在其他人還無反應及時之時紛紛的被一個個的抹了脖子,而那柄銀色的月刃,此刻好像也發生了進化,銀色的外觀下,他就像是一個變色龍般逐漸變成了紅色。